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姜肆坐在对面,偷偷用余光打量她一眼,进来已经快一盏茶的时间了,长公主并没说什么话,所谈之事无非就是天气和近况,但她总觉得长公主殿下邀她过来不止那么简单。
乐陵拉着阿回去玩了,是萧锦辞故意支开的。
姜肆饮下最后一口茶,将茶杯放到桌子上,轻抬眼眸看着她:“长公主不如直言,邀我过府所谓何事,如有我能帮得上的地方,我一定在所不辞。”
萧锦辞捅了捅炭盆,闻声一笑:“我心里一直在想,你什么时候会耐不住性子来问我。”
姜肆微顿,有些不明白长公主的用意。
萧锦辞放下银钩,倚着矮几抬眸睇向她,眼中似有深意:“依你看,我要同你说的事,与什么有关?”
姜肆心头一动,口中有个呼之欲出的答案,她不喜欢自作聪明,但是也不愿掩盖自己最真实的想法,便试探着问:“是不是有关陛下?”
“姜娘子果然是聪明的。”萧锦辞手托香腮,意味深长地说了一句。
“不过,我不知殿下寻我来具体所谓何事。”姜肆赶紧道。
萧锦辞说:“你不要紧张,只是我有事想要拜托你。”
姜肆不说话,她便接着说:“相信皇帝的怪病你也已经知道了,这件事是皇家隐秘,只有几个人知情,他没跟你瞒着这件事,说明他心中很信任你,毕竟,就连母后都不知情。”
姜肆如坐针毡,硬着头皮道:“我已答应陛下,会尽力为他医治,如果殿下想要拜托的是这件事,殿下可以放心,我一定拼尽毕生所学,让陛下恢复原来的样子。”
“持儿原来的样子……”萧锦辞重复一遍这句话,眼神飘了很远,唇边挂着一抹苦笑,“说实话,我已经记不清是什么样子了。”
她抬头看着姜肆:“他相信你,我也相信你,今日邀你过来,只是想跟你说说有关他的事,不然依他的性子,是不会跟你坦诚的,但有这事你知道了,对他的病情应是也有帮助。”
姜肆不禁坐正了身子,莫名生出一股好奇,似是无意便想要探寻窥伺,而不仅仅是为了寻找医治的方法,她端正了脸色:“愿闻其详。”
“陛下与齐王是双生子,这你应该知道,当年母后产子时遇上难产,好不容易才平安生下他们。齐王虽是兄长,却生来体弱,看着更像弟弟,母后的疼爱便多分他一些,后来齐地生出传言,说双生之子乃不祥之兆,当时父王已有野心,暗地里遏制谣言散播,但此事背后有人作梗,谣言不息,差点危及父王招兵买马的势头,正遇上抉儿重病……”
姜肆呼吸停滞,不敢置信地看着她:“难不成?”
萧锦辞郑重地点了下头:“你猜的没错,父王想要让抉儿自生自灭,再对外说他不是自己的孩子,到时候人已死,死无对证,谣言也不攻自破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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