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关键是，她竟然要用自己去换解药来救他。

这份沉重的爱，他消受不起。

感受到她身体的僵硬和颤抖，厉夜墨眸光再次变了几变，有什么情绪想要从眸底涌出，却被他强压了下去。许久之后，他的声音才又响起，“你打算要瞒我多久？嗯？”

沈瑶身子猛地一僵，她不确定厉夜墨知道了些什么。

“你觉得我会要你换来的解药来救自己吗？”厉夜墨缓缓将她松开，冷漠的眼眸带着一丝怒意。

声音温润清冽中带着一丝质问。

气氛，忽然有些微妙，厉夜墨和她眸光对视，深邃平静的眸子里，渐渐泛起波澜，他性感的薄唇抿了抿，静静地注视着她。

“......”沈瑶脸上的血色，在厉夜墨的话语里，褪了个一干二净。

厉夜墨把她的表情看在眼里，一字一句地说，“爸，给我打电话了。”

沈瑶眸子惊愕睁大，“他说了什么？”

话出口后，她立即咬住嘴唇，恨不得咬掉自己的舌头。

厉夜墨眸光却是蓦地深沉，“他把该说的，都说了，但我还是想听你亲口说出来。”

她的手，猛地收了回来。

她眼里闪过一丝慌乱，腾地转过身去，背对着他，尽快她想努力恢复着自己的情绪，但她心，还是不受控制地狠狠一抽。

眼泪瞬间湿润了她的眼角，她恨不得从来都没有认识过他。

厉夜墨对她满是心疼，他深邃睿智的眸子忽然发红，他温柔的眸子里刻着痛楚，连他的呼吸，也比平日多了一分急促和不安。

夜间的寒风袭来，让她身子有些轻微的抖，仿佛体内一下子失了温度，她唯一的感觉，就是冷。

“瑶瑶！”厉夜墨心头一紧，这次他怎会轻易地放她离开，他两步上前，扣住她的手腕，将她揽入怀中。

成熟的男性气息扑鼻，沈瑶本来就凌乱的心，更加的乱了，连大脑，也失去了思考的能力。

“厉夜墨，你放手。”

她眼神凌乱地看着他，只见他眸子深处飞快掠过一抹情绪，转瞬，又恢复了正常。

她的双手冰凉，让他心里紧绷着。

在他触碰到她的双手时，她浑身发抖地厉害，急忙抽出手，眼泪不受控制地滑落脸颊，她低头抽泣着，痛苦地说，“你明明知道你和我在一起会受到影响，你为什么还要碰我，是希望让我一辈子活在自责和内疚之中吗？”

“......”厉夜墨一时间竟然说不出话来，眼里只剩下对她的心疼和怜惜。

“我和谁在一起，都会害死谁！”沈瑶脑海里一直浮现出这句话。

她无法承受这么大压力，尤其是在厉夜墨的面前，她不希望活得这么卑微。

她不希望让厉夜墨看到她现在这副狼狈不堪的样子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