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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淡淡地说，“我有事出去一趟，你先睡。”

“哦。”沈瑶机械地应了一声。又躺下重新闭上双眸。

厉夜墨视线落在她微红的脸蛋上停留了片刻。

迈开双腿，大步离去。

......

深夜。

夜生活才刚刚开始。

“名爵”酒吧里，一片纸醉金迷之景。

来这家酒吧的人基本上都是些有头有脸的人物，厉夜墨刚踏进名爵的大门，服务员便走上前来。

直接带路，透过幽暗的七彩灯光，上楼进入一间包厢。

推开门，一眼就看见坐在角落里的文少尘。

服务员将人带到之后，识趣地离开，并替他们关上了门。

厉夜墨不疾不徐地走到桌前，坐在沙发单座上，和文少尘面对面坐着。

彼此间，心照不宣地互相审视着对方。

“你想问什么？”文少尘犀利的目光紧紧盯着厉夜墨。

语气沉重而又不失严肃。

“你自然明白，我想问什么？”厉夜墨英挺的眉宇轻蹙了下，端起桌上一杯酒，作势要喝时，只是放在鼻翼下轻轻闻着酒香味。

并没有要喝下的意思。

“厉少能否卖我个人情？”文少尘不答反问说。

有时候聪明人之间无需过多的交流，就明白对方想要的是什么。

厉夜墨闻言，脸色骤变，毫不留情地将酒杯放在桌上。

因为用力，杯中的酒泼洒些出来。

“我最不缺的就是人情。”厉夜墨深睨他一眼，那张冷漠英俊的脸上，依旧面无表情，但冷眸深处划过一抹讥讽。

英俊的五官线条凝着一层薄霜，神色冰冷而不屑。

话音刚落，倏然起身，准备转身离开。

“等等。”文少尘急忙起身，伸手准备想将他拦下。

文少尘在看见厉夜墨突然变冷的神情时，他才蓦然惊觉。

经岁月沉淀的老脸上闪过一丝尴尬。

今日所见，果然他如传闻那般冷漠无情，高傲自居。

一想到沈瑶在这样的危险人物身边，他的心里就泛起隐隐不安。

厉夜墨转过身，凝视着他，抿起薄唇，似乎在给他最后一次开口的机会。

偌大的包厢里，气氛骤然冷凝。

“她......还好吗？”文少尘终于还是绷不住情绪，在这一刻，眼眸中泛起深深的自责和忧伤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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