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说完脚底抹油地溜了。

砚灵兮扭头，对着莫玄淮笑，又乖巧又讨好：“爱你爱你，最爱你，么么么！”

莫玄淮屈指弹了下她的额头，没用力，砚灵兮“啊”了一声，决定碰瓷，倒在他怀里：“我受了内伤，走不动了......”

莫玄淮扯开嘴角笑了，把她抱进怀里：“你怎么那么多鬼点子？”

砚灵兮被他放在沙发上，高兴地晃了晃脚：“因为我聪明呗。”

小情侣总有说不完的话，就算是没什么意义的废话，说起来也很有趣。

两人闹了一通，直到门被敲响。

莫玄淮去开门。

门外是一个中年男人，大约三四十岁的年纪，有啤酒肚，还有点秃头。

莫玄淮气势太强，个子又高，又因为地位的原因，除了砚灵兮，他和别人说话从不会低头，每每就有点居高临下的意思，很有压迫感。

中年男人怔了一下，问道：“请问这是砚大师的家吗？”

莫玄淮点了下头：“有事？”

中年男人迟疑地问：“你就是砚大师？”

可是据他所知道的消息，砚大师是个女的啊。

莫玄淮审视地看了他一会儿，转身道：“进来吧。”

中年男人点头哈腰地说是，然后一顿，感觉自己怎么那么卑微？

进来后，他在客厅看到了一个女人。

“你找我？”砚灵兮问。

中年男人问：“请问你是砚大师吗？”

砚灵兮点头：“是我。”她扬了下下巴，示意可以坐那个单人沙发，“坐。”

中年男人坐下后，自我介绍道：“我叫王禄，砚大师，我有事想请您帮忙。”

砚灵兮：“你说。”

王禄双手握在一起，不安地攥动了几下，他喘了口气，又舔了舔干燥的嘴唇，说道：“我怀疑我被鬼缠上了。”

砚灵兮：“何出此言呢？”

这时候，她看了一下王禄，发现他竟然有因果线，还是两条！

但并没有鬼气，倒是有些失眠多梦。

王禄说：“我最近总是梦到有鬼要杀我，可我又觉得不完全是梦，到底是怎么回事，我也不清楚，但我有一种强烈的预感，我真的会遇到危险！”

有些人的预感就是会比较强烈，砚灵兮知道，也可以说是征兆。

“那么，你梦里的鬼长什么样子？是你认识的面孔吗？”砚灵兮问。

这次王禄不知道该怎么说了，他抿了抿唇，眸子不安地转动着，好半天之后他才开口道：“我不知道该怎么说，他们......他们是学校的学生，但我和他们只有一面之缘，就是在他们，死的时候。”

“学生？”砚灵兮说。

王禄吞了口唾沫：“是的，我是xx学校的校长。”

砚灵兮直截了当地问道：“他们的死和你有什么关系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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