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那女人下意识的还要反驳,却被一群人死死地盯着,终究是怕了,不敢再说话。
年长的族老看向魏亭裕,神色不明,“世子这话,说得倒也没错。”
只不过嘛,向来都是夫为妻纲,这男人完全被妻子压制,那就抬不起头来,表面上能豁出去,心里边是怎么想的就很难说了,同为男人,有些人自以为摸清了魏亭裕的想法,他们过去或许是感情好,但那时候二人的身份地位截然不同,他魏亭裕占据着绝对优势,如今却不同了,身份颠倒,这么一个强势的妻子,现在还因为情分没闹别扭,时间长了呢?
所以,现在倒也不同着急,若是能谋求大好处,便是伏低做小又能如何?
魏亭裕瞧了对方一眼,面无表情,心里却冷嗤一声。
男人的面子尊严比天大,在他这里不存在的,当然,那是对内,对外,又有几人能让他魏亭裕低头折腰?他们要慢慢算计,他倒要看看,算计出个什么花来。
“公主息怒,之前是我等的错,”那族老站起身,对小恭恭敬敬一揖,“寻常在族内也疏于管教,才纵得有些人无法无天,冒犯了公主,不过公主放心,从今日开始,一定好好整顿,对于做错事的人必将严惩不贷,断不会让公主失了颜面。”
这硬起来,就跟那死鸭子的嘴一样,这拉下脸了,也着着实实能屈能伸。
小草对这种人,也是挺佩服的。
小草不接茬,对方也能面不改色的继续唱独角戏,叹息一声,“这些年,族内确实是懒怠了,缅怀着过去的荣耀,却不思进取,今日公主一番话,犹如醍醐灌顶,叫老夫等人醒悟,此刻心中是又痛又悔,不过如今倒也不算晚。
列祖列宗保佑,在平阳侯府沉寂了这么几十年之后,出了亭裕这么个优秀的儿郎,有公主相助,日后定然大展宏图,带着平阳侯府走向新得兴盛。”
对小草是一通马屁,对魏亭裕是又褒又贬——他靠着妻子这根刺是再度深深的扎进去了。
只可惜,完全没扎对地方。
小草是真见识了。
不过,既然有“自知之明”,还对他们夫妻挑拨离间,就这么顺着大事化了,可不是小草对魏家人的态度。“这可不是懒怠跟疏于管教那么简单,说到底,也是太废物无能,没人能立得起来让人信服,带领全族发展。瞧瞧平津侯府,不管是侯府里,还是华氏族群,跟平阳侯府与魏氏何其的相似,这两家的处境却是云泥之别,最大的区别可不就在这侯爷身上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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