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这些可爱的下属们,显然是在无意中真相了。
在魏亭裕眼里,定北王可不就是他的仇人,让他媳妇儿救命,还占他媳妇儿便宜,罪大恶极,别说只是摆高姿态了,没有直接给他捏造罪证,将他给弄下去,已经是很仁慈了。
所以说这打翻了醋缸,占有欲爆棚的男人,其他时候别管多英明睿智,这种时候也是不可理喻,甚至是幼稚到了极点。
说起来魏世子也是没有预知未来的能力,因为打定了主意不跟小草相认,其他时候就很无所谓,就跟一个局外人一样,谈不上得罪不得罪,更不在乎会不会留下坏印象,以至于今时今日所做的事情,得罪的人,在将来不是成了绊脚石,就是成了深坑,想方设法阻拦他跟萱儿在一起,就算是成亲之后,一个个也用心险恶想要拆散他们。
届时回想今时今日,不知道会不会后悔不跌?
总之这会儿,魏亭裕是被从大门抬进定北郡王府的,目标直指定北王的主院,没有惊动其他人,但是老太妃已经在等着了。
看到那阵仗,不由得皱起了眉,脸色有些不好看,心里更是不痛快,就算是开平卫的人,就敢在他们王府这般嚣张吗?他们王府又没有犯什么事。
等到魏亭裕控制着轮椅从轿辇中下来,老太妃有些意外,但是心中的不快并没有缓和,不良言行也不是你不知礼数的理由。
魏亭裕对着老太妃拱了拱手,“晚辈平阳侯府世子魏亭裕见过老太妃。深夜造访,多有打扰,还请老太妃见谅。”
跟定北郡王府关系密切的也就只有闻人家,上层圈子的很多邀请,老太妃基本上都是随礼并不参加,对于各家各户内宅的事情并不感兴趣,平阳侯府的事情自然就不清楚,顶多就是知道他们家有个不良于行的世子。
老太妃这会儿心下有些不解,此子虽然一脸病容,但是眉目清正,看起来也就是性情冷淡了些,不像是那种张狂没有教养的人,偏生做出不合礼数的事情,看起来就是满满的违和。
“魏大人前来,所为何事?”老太妃心多少是有数的,不过,也不能保证不是别的事情。
“像定北王询问一些事情。”说道定北王,语气中难免有几分情绪。
老太妃敏锐的察觉到了,只是,她孙儿跟这位平阳侯世子,应该没有交集吧?“魏大人身体不适,何须晚上操劳,白日登门,我定北郡王府也扫榻相迎。”这也是让人很不高兴的一点,他们定北郡王府行得正坐得端,没什么不可对人言的,结果你大晚上的跑来,是几个意思?若是让不知情的人注意到了,还不知道会有些什么联想呢,再说她孙儿重伤在身,需要休养,却偏要晚上打扰他,他休息不好,恢复得慢,谁负责?
“老太妃见谅,晚辈毕竟挂名在督司,暗中在接手开平卫的事情,有些时候需要做得隐蔽一些。”魏亭裕不疾不徐的解释。
老太妃勉强算是接受了他的说辞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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