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太后还在先帝王府的时候,只是侧妃,还是不受宠的那种,女儿生病了,别说叫来御医了,从外面找的大夫都被人给劫走了,只因为受宠的那个生的儿子不好了。
太后心里有多恨不言而喻,就算后来那女人的儿子也没保住,再后来那女人也死了,她也坐上了皇后的位置,现在更是太后,什么仇都报了,只是心中的那一抹遗憾,现在被勾了起来,摩挲着手中的书,再多的遗憾也没法弥补了。
太后对小草招招手,“丫头过来。”
小草起身上前,站在太后下方,“太后。”
“老太妃说你是在外面长大的,一身医术了得,多大开始习医的?”
“回太后,启蒙的时候就开始学了。养父是大夫,一生醉心医术,走南闯北的行医,手边除了医书也没别的了,又天天与各种药打交道,养父那个人,不管是看书还是做事,都喜欢念叨,听养父说,臣女最先开口不是叫‘爹’,而是喊得的药名,他没生气,倒是喜得不行,打那以后,一有空就抱着我念叨,也不管我听不听得懂,真正启蒙的时候,臣女好似都记得不少东西了。”小草模糊了一些东西,但是吧,有些话也确实是养父后面说过的。
说这些的时候,也忍不住有些怀念。
“这么算起来,你年纪不大,学医却已经十几年了,看得出来,还是很有些火候的。只是,”太后又拿起手边的另一本书,“妇科也是很早就接触了吗?”
“是。养父说,身为医者,眼里就不该有男女之分,他捡到我的时候,已经是半百之龄,一直都是孤身一人,无妻无后半个照顾的人都没有,他教导臣女医术的时候,大概也就没将是臣女当成女孩子看待,只是想将一身医术都传授与臣女。
随着养父走了很多地方,见过许许多多的病人,什么病症也都遇到过,知道女子的不易,知道她们太多的难言之隐,明明身上不好,也不能寻医,也不记得那时候是几岁,就只是想着,我是女孩子,我能帮她们,我要帮她们,不知不觉中,妇科就成了接触最多的。”
“你这孩子是个良善的。”太后叹息一声,“那时候可以说是懵懂无知,现在呢,也依旧不后悔吗?要知道,这姑娘家习医,名声总归是不太好的。”
“为什么要后悔?每一次看到有病人在自己手底下好起来,都是一件令人非常愉悦的事情。要说名声不好,那也早就不好了,不是现在放手就能挽回的,再说,于臣女而言,名声跟救人比起来,真不算什么,臣女并不在意别人怎么看待。”
“即便是那些被你救治过的人,当面感激,背后诋毁,也依旧不在意?”
“救人治病的本质不是让他们感激,只问自己有没有做好。这人一张嘴说两面话,两只耳朵听一面之词,不是很正常的嘛。”
“这话没错。能保持本心,很是难得,你是个好孩子,哀家也希望你日后能造福更多的人。——来,哀家昨儿看书,有些地方不太明白,你与哀家解说解说。”
“唯。”小草上前,看到太后翻开的页面上,居然还有注解,她不是很明白的地方,小草也耐心的给她解释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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