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闻人老夫人简单的与小草说了让她过来的目的。
小草心中明了,所以说,果然还是船到桥头自然直,这不就直了吗?!
闻人潓一番情真意切的说辞,尽是拜托了,劳烦了之意。
小草笑笑,“大姐姐无需如此,都是自家姐妹。祖母担心大姐姐,娘也担心,即便不是现在,回头娘大概也会让我给你瞧瞧。”
“是我这个当孙女,当女儿的不好。”
对于闻人潓的情况,小草心中有数,不过做戏做全套,诊脉之后同样问了问题,没问得之前那么详细,也没那么私密。“没什么问题,兴许是孩子缘没到,莫乱吃药,保持身心放松,别太给自己压力,孩子迟早会有的。”
小草本质上不会演戏,不过,将问题转个角度,单纯的叮嘱一下病人,那就再自然不过了。
闻人潓带着几分苦涩,几分黯然,鲁德源低声哄了几句,因为有旁人在,不好做得太过。
小草准备给鲁德源把脉的时候,那腕子上已经搭了一条帕子,小草嘴角微不可查的动了一下,不过,别说是隔着一层布诊脉了,就算是隔着衣服施针,小草也做得到。
小草手指落在鲁德源的脉搏上,过了片刻,面色却少见的沉凝起来,旁人的神情也跟着紧绷,尤其是小草还让他换了一只手。
“四妹妹,你大姐夫他……”该不会真的有大问题吧?
小草侧头看向闻人老夫人,“祖母,我想单独跟大姐夫说几句话。”
通常情况下,哪有姐夫给小姨子单独相处的道理,但是,这也正好说明事情的严重性。
闻人老夫人微微蹙眉的看着神情同样游戏怔忪的鲁德源,“去隔间吧。”
隔间也就一道门帘子隔着,瞧得见人,声音放低些,外面的人基本上听不见。
小草先行一步,鲁德源缓了缓,到底还是跟了去,而闻人潓也下意识的跟随。
小草恰好回头,见状,“大姐姐留步。”
闻人潓顿住,“我都不能听吗?”
“晚点,让大姐夫自己决定要不要告诉你。”保证病人的隐私,是医者的基本操守,虽说是夫妻,可是谁让这年代的男人十有八九是大男子主义,妻子从来就不是能分享一切的人,妻子知道多了,恐怕还会让男人恼羞成怒,反倒坏了情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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