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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乖乖接过来,想了想,总算是反应过来:“那……那肖瑾宴的那个儿子,就是、就是……”
“嗯。”任苒像是知道他要说什么一样,点了点头,“就是龚玥生的。”
见他微微睁大了眼睛,任苒抿唇笑了一下:“不过没事了,当事人都不觉得有什么,我们这些外人当然更加不觉得有什么了。”
唯一的那点不甘心都消弭在了岁月和人事中,谁还会记得那些?
龚屿汐张了张嘴:“那……”
“肖瑾宴这次回来,就是想看看龚玥的。他一直不太能接受被龚玥抛弃的事实,嗐,”任苒跟龚屿汐在一起待久了,连口头禅都学会了,“男人嘛,不管性格再平和,但有些事关男性尊严的事情总是很难放开。”
“他以前一直不怎么敢回来的,这次终于打着看我的旗号回来看了龚玥一眼,总算是解了他的心结。”
“嗯?”龚屿汐表示对他们艺术人士的行为不太懂。只看了一眼就解开了心结?那这心结还需要记好多年吗?
这是什么心结?
“所以说你堂姐是个狠角色呢。世故精明,知道自己要什么,做出选择就不后悔。这样的人,怎么可能当着前任的面痛哭忏悔?肖瑾宴看到她毫不后悔—起码是表面上吧—还能说什么?人家都向前看了,他还揪着过去不放,反倒显得自己小气了。”
他那么努力,谁能说其中没有一星半儿让龚玥后悔的心思?可到头来,他努力他的,人家过人家的,好像一拳打在棉花上,力道被卸了大半。继续纠缠又有什么意义?
任苒边走边说道:“过了那么久,他也未必有多喜欢龚玥,只是不甘心。现在这阵不甘心也过了,那当然也没有什么了。”
“倒是那个孩子,”她像是突然想起了什么一样,转过头看向龚屿汐,“我们都没有提过,你堂姐想必也不想提,就……不要提了吧。”
过去就让它过去了,再翻出来,对大家都没有好处。
这个龚屿汐自然知道的。
但他还有个问题没弄明白:“那你呢?”
肖瑾宴看她是妹妹是女儿,那任苒自己呢?
她,有没有那么一刻,对那个男人,心生向往?
“我什么?”任苒反应过来,没好气地瞥了龚屿汐一眼,“我嘛,对我而言,他是带领我离开泥潭的人,也是带领我向上的人。我对他,如果真要说感情的话,孺慕之思更多一些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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