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任苒面无表情地掐断了电话。
神经病。
“神经病”龚屿汐看着换了个号码依然被掐断的手机,心态有点不好。
有些大美人,知道自己性格这么讨厌吗?
“嗷呜嗷呜……”
膝盖上伸出一个毛茸茸的脑袋,龚屿汐直接被它吓了一跳。种花立刻偏头,朝龚屿汐露出一个缺灵魂短智慧的傻笑。
那傻笑看起来实在不够“高档”,直接把龚屿汐忧伤了个半死。
他捂着胸口,深深觉得自己这辈子恐怕都不能让种花顺利地从警犬队毕业了。
种花根本就没有意识到龚屿汐在想什么,以为他总算理自己了,立刻兴高采烈地蹦跶起来,欢快地在原地追着尾巴转圈圈。
龚屿汐叹了口气,内心突然有种给种花测测智力的想法。
要是……它真的是个狗中智障,训练不好它,那也不是他龚屿汐不行啊。他趁早拿着检验报告去找丁局,告诉他自己没办法让智障考上“清华”。
龚屿汐怀着老父亲看智障儿子的心,看着种花在他面前撒欢,再次为自己的职业道路感到担忧。
他一口气叹得百转千回,看到种花傻不拉几的样子,越发糟心了,干脆一把拉过它:“儿子啊,美女固然好,但是你现在连个工作都没有,你怎么跟人家相处啊!给女人幸福是需要资本的,你最起码有了事业再去谈家庭吧?当公务员多好,体面稳定,虽然比起那些做生意的是没有多少钱,可是丈母娘喜欢啊。”
龚屿汐一想到那个叫任苒的“丈母娘”那副臭脾气,瞬间就没了兴致,改口道:“当然,丈母娘我们也不能找那种脾气很坏的,要不然将来你们夫妻生活不幸福,小心她连你们生几胎都要管。”
龚屿汐说完任苒的坏话,顿时心情好多了。就见种花伏在他膝盖上,瞪大了一双狗眼,“嗷呜嗷呜”地叫着,看上去很是着急。
“什么?”龚屿汐偏头,“你说你就喜欢它?可是那也不行啊,人家一看就是白富美。儿子,你这样的无业游民还是算了吧。”
种花很明显不能接受它爹给它整的这个定位,“嗷嗷嗷”地叫起来。龚屿汐心领神会:“你不想承认也没办法,现实摆在这里,除非……”
他故意顿了顿,种花立刻抬头看向他。他唇边露出一丝似笑非笑的笑容,补充道:“除非你考上公务员,没准儿你家白富美一高兴,你丈母娘就同意了呢?”
种花一听到“公务员”三个字就两眼一翻,眼看它又要表演当场去世,龚屿汐一把拎起它的狗耳朵,把它拖着往外走:“走走走,出去训练。”
种花死死地把自己的身体趴在地上,可是没用,光滑的大理石地板摩擦力少得可怜,种花就这么被龚屿汐拎着耳朵拖了出去。
种花愤怒地在龚屿汐手中“嗷嗷”—
这些可恶的两脚兽!
这次龚屿汐有没有跟种花的脑电波沟通到不知道,但他现在面对他的狗儿子感觉到了前所未有的挫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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