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在他十五岁，也就是凌莫寒和乔鹿要订婚的时候，他终于回来了。

此后，虽然陆陆续续回医院了几次，但病情终于稳定了下来。

所以，所看到的凌少尘，阳光开朗，活泼可爱，并非是真正的他。

乔鹿想，那应该都是伪装出来的。

四年前，凌老四终于和自己那个杀了人的发妻终止了婚姻。

不过很快，凌老四又和年轻了他二十岁的楚心若结了婚。

至于为什么和楚心若结婚，凌莫寒并没有告诉乔鹿。

……

乔鹿听完凌少尘的事，心头笼罩着一片阴霾。

她难过地说：“突然好想抱抱少尘。”

凌莫寒皱了皱眉，“你抱他做什么？他是男的，你抱他合适么？”

乔鹿：“……”

乔鹿：“我只是想安慰安慰他。”

“不行，安慰的方式千千万，唯独这种方式不行。”

乔鹿翻了个白眼，“你这个人还真是……”

“还真是什么？”他冷笑一声，“有这个时间跟我吵架，不如解释一下你买这个东西做什么？”

乔鹿：“？？？”

接下来，她亲眼看见，凌莫寒从被子底下，扯出了一件衣物。

那衣服，三个特点：短，露，透明。

凌莫寒嘴角勾起一抹略带邪恶的笑，漫不经心地问：

“乔鹿，解释一下吧？”

乔鹿眨了眨眼睛，小脸迅速涨红。

再害羞，再兵荒马乱，她也要淡定。

“这是睡衣。”她强装镇定地说。

“我知道。”他答。

“额……女孩子穿的。”

“我也知道。”他又答。

“所以请你还给我。”

凌莫寒把衣服往高了举。

“不行。”他再答。

乔鹿的耳根子烫了吓人，她快急哭了。

纵然语气维持淡定，可眼神已是慌乱且羞涩至极。

她咬了咬牙，索性道：“你要喜欢，那我就送给你了。”

“哦？”尾调上扬，凌莫寒开始把手里的睡衣翻来翻去欣赏着，嘴里发出玩味地感叹声：

“啧啧？送我？送我也用不上啊。”

他顿了一下，倏地，含笑的眸子盯着满脸通红的乔小鹿。

“不过，我想，这件东西，你应该是特地想穿给我看的。”

这下，乔鹿再怎么装淡定也装不下去了。

她头顶冒烟，羞耻得想掐死这男人。

“你妹。你别瞎说，我才没有想为你穿这件睡衣，你别自作多情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