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这一个耳光，比乔鹿的有过之而无不及。

白薇薇被直接打趴在地板上，柔弱的肩膀一耸一耸的。

她低声地哭泣。

莫思琪却不吃这套。

“要是让我查到你敢对我儿子耍心眼儿，你看我不扒了你的皮。”

这时，凌老爷子终于看不下去，心烦意乱地说道：

“行了行了，一切先等那混账东西醒了之后再说。”

然后，他复杂地看了眼白薇薇。

“还有你，先穿好衣服，滚下楼，我有事要问你。”

白薇薇抬手，娇弱地擦了一下嘴角的血，含着泪卑微地点头。

“是。”

五分钟后，还是楼下客厅。

白薇薇已经穿好衣服，恭恭敬敬地跪在凌老爷子的面前。

凌老爷子闭着眼睛，靠在沙发背上。

一整天的怒火，已经把他燃烧得快要半个身体躺进棺材了。

莫思琪优雅地抿了口咖啡，眼神凌厉地问：

“白薇薇，老实交代，是不是你指使乔曼儿去偷我的画的？”

白薇薇面露惊讶。

“夫人，我没有听懂您的意思。您说什么？我指使……”

她看向乔曼儿，清纯的脸上满是茫然和无辜。

“曼儿小姐，您为什么要这样对我？我什么时候指使你去偷画了？”

乔曼儿怒瞪着她：“行了。别装了，大家都知道了。”

白薇薇依然装无辜。

“曼儿小姐，你到底在说什么啊？大家都知道什么了？”

乔曼儿的脸色忽青忽白。

“贱人，别装了，我已经交代了。前天晚上，画是你让我偷的。”

“你胡说。”

白薇薇激动了起来，好似受了莫大的冤屈。

“曼儿小姐，你怎么可以这么栽赃陷害我？我怎么会让你去偷画呢？我为什么要让你去偷画？”

“白薇薇，那天晚上，分明就是你把我领进住宅的。也是你偷拿乔鹿的衣服给我换上的。”

“你胡说。”

白薇薇又给莫思琪磕了个响头。

“夫人，我是冤枉的。那画是我献给您的。就算是我指使她偷的，又怎么会偷那幅？凌家值钱的东西何其多。这没道理。”

“而且……”

白薇薇欲言又止地看了一眼乔曼儿。

莫思琪冷冷地睨着她：“而且什么？”

“那天晚上，曼儿小姐的确是我领进来的。不过，曼儿小姐自己说，是想和乔鹿小姐聊天，哪知道，居然还冒充乔鹿小姐去偷画。”

“白薇薇，你过河拆桥。”

“我过河拆桥？”白薇薇勾了勾唇，“那曼儿小姐，您有什么证据证明是我指使你的么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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