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这么快的速度，怕是连衣服都没脱吧。

而乔鹿，因为头昏脑涨，加之浑身发热，她就感觉自己是个火种，燃烧得快要成灰烬了。

“水……水……我要喝水……”

无人应答。

她的小手便本能地伸去摸了摸床头柜。

好在，床头柜上有杯喝剩了的水。

她拿起来，便咕咚咕咚喝了下去。

水是凉的，一下肚，她的脑袋竟然渐渐清明了起来，尽管还是难受得要死。

接下来的十几分钟，她趴在枕头上，一动不动，眼睛怔怔地朝着浴室的方向看。

直到凌莫寒开门，裹着浴巾出来。

刚冲完冷水澡的他，从头到脚都是湿的。

他的头发还掉着水滴，软绵绵地贴在头发上，水滴顺着分明的脸部线条，滑落下来。

眼睛也是湿的，雾气朦胧里，却闪烁着像狼一样极具侵略性的光芒。

乔鹿看着他，脑袋一度down机，却奇迹般地想到了一个词：野性。

大概就是性感的意思吧。

她动不了，一动，脑袋就剧烈地发涨。

只好乖乖地趴着，望着他，有气无力地道了一句：“凌莫寒，我好难受。”

凌莫寒走到她的面前，摸了摸她的小脸。

“我知道。”他声音依旧沙哑，目光依然深湛。“我去让人给你煮碗醒酒汤。”

说完，他欲要离去。

乔鹿却拉住了他的右手，带着一丝孩子气的任性，声音糯糯地说道：

“不要走。”

凌莫寒无奈，只好坐到床边，将她抱进怀里，五官柔和，眸子温柔宠溺。

“好，我不走。”

乔鹿身上裹着被子，乖巧得像只小猫咪似的趴在他的胸口。

没有方才的暧昧，也没有了欲望和混沌。

她半阖着眼睛，轻轻地问：“莫寒，我问你个问题哦。”

“嗯？”

“如果我不是你的未婚妻，你还会喜欢么？”

凌莫寒挑眉，“为什么突然会问这个问题？”

乔鹿抬头，眼眶通红地看了他一眼，那一眼，委屈巴巴的，像小猫咪没偷着小鱼干儿似的，表情难过，却软萌可爱极了。

“我就问问嘛。如果我不是你的未婚妻，你还会喜欢我么？”

凌莫寒轻笑着吻了吻她小巧的鼻尖，“当然，不管你是不是我的未婚妻，我都喜欢你。”

顿时，乔鹿有些紧张的神情，放松了下来。

“不过你要不是我的未婚妻，你也不会来到我的身边，不是么？”他又补充道。

乔鹿嘀咕：“也是……我还真得感谢这个身份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