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被父亲处置了也好,省了她亲自动手。

孩子没了,空口白话的谁还能证明芸郎跟她有关系。

不过是一个道士信口胡说,当不得真。

至于芸郎,当初他自己也是愿意的,她又没有强迫他,如今事破了,他承受这结果也怨不得谁。

京城韩府。

自从去上香回来这两天,玉竹发现他家公子生病了。

是一般药都治不好的那种,相思病。

从早上起床到晚上睡觉,时不时的就要发呆,呆着呆着就开始脸红。

这还不是相思病是什么?

也幸好是主夫大人没有发现,不然可怎么解释公子他对一个才见了一面的女人犯了相思病。

“公子啊,你这荷包都绣了一天了,怎么还一瓣花儿都没有绣出来?”

玉竹看自家公子手上捏着的针就要扎到手指了,不得不出声提醒公子。

韩钰回神,低头去看手里的绣绷子,这是他昨天开始绣的,青底蓝线,想要绣一枝木棉花来做个荷包。

虽然,这个荷包也许永远也不能到她主人的手里。

但是,他就是想绣,也算是全了自己的执念。

再过几天吧,再过几天他就彻底把她忘了。

玉竹看着公子手里的绣绷子,这个颜色,明显就是给女人用的。

奶奶一届武人哪里用得上这种?

大小姐和二小姐也是大大咧咧的性子,也不可能用这种绣了花儿的荷包。

所以,这个荷包公子是绣给谁的,不言而喻。

公子真是着了魔了,那女人现在都不知道在哪里呢?

以后还遇不遇得到都说不清楚,公子就给人绣上荷包了,送不送得出去都不知道呢!

而且,那女人一看就有二十岁的,家里肯定都有夫郎了,说不定小侍都有一大堆呢!

孩子也有一大串也说不定!

公子在这样下去可怎么办?

难道还要去给那个坏女人做侍不成?

“公子,奴婢觉得,您要不然出去走走吧?”

“嗯?”

韩钰抬头看着玉竹,“你想出去玩?去吧,早些回来就是。”

玉竹伸手去把公子手里的绣绷子夺过来扔到桌上,“公子,别绣了,奴婢是让您出去走走,都在家里坐了一天了,一瓣花儿都没有绣出来,不如别绣了。”

韩钰的视线都跟着那绣绷子,看他这么随意的就扔了,心也跟着被扔过去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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