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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那等着上的课的那群小学妹,恐怕要伤心了。”时春无奈地叹着气,好像是在为她们伤感一般。
牧休言忽然转头盯着时春,若有所思地点了点头,苦恼道:“时春,你在从我嘴里套话?”
“啊?”时春愣了愣,马上明白过来牧休言说的是什么意思,赶紧解释,“不是你想的那样,我没有那个意思……”显得有些慌张。
“看来还是应该辞掉老师这份工作,待家里会比较让人放心。”
“牧休言!”时春瞪着眼,要不是在医院,她现在恐怕会直接拍桌子走人,都说了不是那个意思。
牧休言无奈地耸了耸肩,每次时春连名带姓地单独叫他的时候,就是她即将发火的表现,虽然从来都没了下文,但他还是知道适可而止的。
牧爷爷大概是在半个小时候之后检查完毕的,医生说让他尽量保持身心愉悦,定期过来做康复训练,渐渐回到以前的状态也不是没有可能。
一行人从医院离开后便去了牧宅,今年大伯算是正式从以前的位置上退了下来,除了偶尔会去开个会之外,闲下来的时间足够多,倒是在家里的大院里种了好些花。
去的时候,家里正好有几个匠人在搬东西,大伯母告诉时春,大伯就是在瞎折腾,只是心疼了那些花花草草。
时春含着笑在一旁帮着云姨择着菜,大伯难得从位置上闲下来,有点爱好,自然要发挥到极致,至于那些花花草草,现在看上去好像都在含着苞,估计过不了多久就能看到它们一个个娇妍争艳,有什么不好。
牧休言正在扶着牧爷爷尝试性地走一两步,牧爷爷也不强求,那场病之后,倒是显得和顺了很多,用时春的话说,是更加可爱了。
牧母答应今天和牧父一起过来,倒不是什么大日子,只是难得时春他们有空过来,就大家一起热热闹闹吃一顿。
考虑到爷爷的身体并不适合大鱼大肉,时春特地给爷爷开了个小灶,做了些清汤小炒。云姨说,时春现在的手艺是越来越好了。时春笑着没说话,谁能想到半年前她还是个什么都不会做的门外汉呢?
牧家的饭桌难得没有像以前那般沉寂,大概是牧爷爷对家里的资源分配严重不均表示抗议,冲着一旁的云姨说:“小云,我什么时候亏待过你们夫妻,现在连吃个饭都开始差别对待?”
云姨无奈地看着时春,平时爷爷和大伯分开来吃,倒也不觉得有什么,今天这样的日子,要不是时春坚持,她怕是绝对不敢这样对牧爷爷的。
“爷爷你这么说,是在怪罪时春?”时春示意云姨没事之后,可怜兮兮地冲着牧爷爷抱怨。
“怎么又和你有关系了?”
“今天难得在爷爷面前大显身手,结果被这么嫌弃,看来以后我还是金盆洗手吧。”时春看似漫不经心地感叹,眼神略带哀伤。
牧爷爷何等聪明,自然瞬间明白事情的缘由,遂赶紧堆着笑澄清:“原来今天这是时春的手艺啊,那我可要好好尝尝。”
“这还差不多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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