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时春已经闻到厨房正在熬粥的香味,想必除了这个应该还有很多好吃的:“好不容易回来一趟,哪有自己先填饱肚子的。”
宿母佯装板着脸地戳了戳时春的额头:“就你知道得多。”
时春不介意地傻傻一笑,飞快越过她冲向屋内,一把抱住正在吃早餐的宿爷爷:“爷爷,都快想死你了。”
宿爷爷乐呵呵地笑着,看了看紧跟在身后的牧休言:“休言也来了,听说你回国后一直都很忙啊。”
“这不,忙完就立即过来看您啊。”牧休言适时地递上早就准备好的东西,毕竟这么久没有来这边,总不能空着手来。
时春也不拆穿,将正打算去厨房拿碗筷的宿奶奶按回椅子上,去厨房拿碗筷。
爷爷和奶奶一直都有吃完早饭出去散步的习惯,虽然爷爷的腿早年因为救牧爷爷留下了遗憾,但这丝毫不影响他的热情。
等他们一走,时春才走进厨房,一边帮宿母洗碗,一边开口:“妈,叫我回来到底有什么事?”
宿母看了时春一眼,并没有回答,直到将碗洗完,才连同牧休言一起喊到客厅。
一向温柔的宿母难得一见地板着脸,连说话的语气都重了几分,像斥责一般:“休言,最近是不是见了谁?”
嗯?不是叫她回来吗,怎么是找牧休言说事情的?时春的眼神在两人中间来回游走,满是好奇。
“妈,这件事……”牧休言显然已经猜到宿母是因为什么事情,有些顾虑地下意识地看了看时春,考虑着要不要说出来。
时春显然耐不住两人在这儿吞吞吐吐的,不耐烦地瞪着两人:“你们有什么事情就说啊,欲言又止的干什么?”
牧休言看着宿母,显然是在等她公布。
宿母犹豫着,最终不情愿地开口:“还是休言和你说吧。”
宿母说这句话的时候,是对着时春的,也就是说,只是说给她听的。
时春转头看向牧休言,心里揣测着牧休言会有什么事情瞒着自己,他们之间好像并没有什么事情需要隐瞒。
牧休言看了看宿母,最终转向时春,淡然道:“叔叔回来过。”
叔叔?只是一瞬间,时春就想到了是谁,毕竟当年牧家和宿家交情好的时候,两家的主要往来就是靠牧父和她父亲维系,牧休言见过她父亲,再认出来也并不奇怪,只是他回来干什么,不是说过再也不会回来这种地方的吗?
时春担忧地看了眼母亲,转头看向牧休言:“出来一下。”
“他找过你?”时春烦躁地长舒了几口气之后,才烦躁地问出来,脸色好不到哪儿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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