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对于关薇,时春还是能够轻松地拿捏住的,见此情景,立即飞速地换好衣服,跑下楼,不等关薇发话,一把挽住她的胳膊,笑嘻嘻地说:“难得关大美女千里迢迢过来,走,带你去吃好吃的。”

关薇没好气地瞪着她:“少给我来这套,牧休言回来了?”

果然是因为这件事,如此,时春也就没有什么好隐瞒的,作为为数不多知道牧休言和她结婚的知情人士,关薇也是为数不多的劝她早点离婚的人。用关薇的话说:“结婚,那是两个灵魂找到一个契合的港湾,决定共此一生,而你和牧休言,那就是强行在沙堆上修了个堤坝,蚁穴横生,早晚会垮。”

这一点时春没办法反驳,不过,她觉得,他们的地基,不是沙堆,而是浮冰,靠得越近,温度越高,越易融化。

“你应该改行当侦探,肯定比你毕业之后教书有出息。”

关薇恨铁不成钢地骂:“现在是说那些事情的时候?他回来,你们打算怎么办?”

怎么办?他们之间好像怎么办都和她无关吧,结婚是牧爷爷决定的,婚后两人分割两地是他决定的,现在他回来好像两者都有,不过这些好像也轮不到她说话。

“通过高数,顺利毕业,然后找个地方实习、工作。”时春一脸认真地和关薇说着。这些都是时春的打算,说起来,她并没有把牧休言安排在自己的行程里。

“那是之前,我问的是现在。”

“都是一样的。”

关薇真是被她这副事不关己的样子给气炸了。

当年,听时春说要结婚的时候,她就是第一个站出来反对的,牧休言确实优秀,但是不代表每一个优秀的人,就适合当老公,她不希望看到时春受委屈。

她还想再说什么,但是时春已经将脸转向了别处,指着一堆建筑物里冒出来的一角:“桑大文学院,邵学长的地盘。”

关薇顺着她手指的方向看了眼,除了房顶就是房顶,哪分得清什么跟什么,知道她在故意岔开话题,遂板着脸训着:“这个还用你提醒?你能不能好好听我说句话?”

关于邵南行和关薇之间的恋情,时春只觉得不可思议,当年,桑大和桑中师范有一场辩论赛,两人都参与其中。

据说当时关薇被邵南行针对得完全说不出一句话来,结束后关薇愤愤离开,邵南行居然在这时候主动过去告白。

这种看似羞辱一样的行为,按照常理,关薇应该会立即扇他一巴掌,可事实却是,她同意了。

时春听说这事后,取笑关薇是看上了邵学长的美色,不过这不重要,因为他们现在似乎很幸福。

时春似笑非笑地朝着学校的食堂走去,任由着关薇在那儿吹鼻子瞪眼的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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