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177页(2 / 2)
她不免一挑柳眉。
煜恣风红着眼睛,道:“你是我的人,今日我必须让她们知道。”
这话说得强硬,不容抗拒,分明他是男子,可却说了女人该说的话,魏樱温和一笑,却并未躲开,反而搂紧了他,笑道:“旁人定不会喜你悍夫的模样,但我喜欢你,恣风,从前是我太怯懦,不懂得什么是真正的爱。”
而后,两人拥抱在了一起。
·
烈日灼灼,奇怪的声音逸散开来。
只不过,祝敛那车是他在轻声闷哼,而魏樱这车则是两人一起。
武忠兰咬着牙,听见这声音,只觉血脉逆行,气得捶了好几拳马车内部的底座,恶狠狠地道:“爹的,魏樱身为一个女人,叫什么叫,羞不羞耻啊?!”
祝敛偏过头去,眼眶完全濡湿,他知道早晚会有那么一天,毕竟那已经是板上钉钉的事情,但他不曾想过,竟然会在这种环境之下。
外面,驾驶马车的人和随行的小厮侍卫都听了去,像什么样子?
武忠兰见他哭泣,抬手便为他拭去泪水,低声道:“你不必太难过,你娘亲陪你此次来,不也是来帮魏樱的嘛,要不然这几天怎会如此顺利,平心而论,你对得起魏樱了。”
祝敛浑身都在颤抖,从小到大,直至十五岁,他和魏樱朝夕相伴,从未动摇,但时过境迁,他怯懦了,甚至不敢主动在五年中见魏樱一面,再度相见,他又怯懦了。
被拒绝后,他便顾影自怜,暗自神伤,而现在,似乎魏樱已经不需要他了。
若是可以重新选择,或许他会鼓起勇气,但什么都晚了。
*
晚间,武忠兰率领人马去了附近的酒楼住上一晚,行程一切顺利,唯有暗自的情愫流动并不正常。
吃饭时,众人都在大厅中吃,祝敛的眼神一直黏在魏樱的脸上,而魏樱则笑着不断给煜恣风夹菜,撇都没撇上一眼。
家眷众多,男女都有,因礼数需避嫌,男人围坐一桌,而女人围坐一桌,但煜恣风硬是挤到了女人堆里,坐到了魏樱旁边,为她布菜暖手,真是一道靓丽的风景线。
祝敛抿唇,端起酒杯,欲走到魏樱面前与她敬酒,走到中途,被武忠兰一把拦截了下来,大手一捞,将他抱在了怀里,在他耳畔低声道:“不妨,与我同乐。”
祝敛被武忠兰钳制住,大庭广众之下,祝敛挣扎不断,哀嚎四起,似乎更像是给魏樱听的一样,低声抽泣道:“樱姐姐,三次了,你推开了我,不顾我的感受……”
煜恣风却是一拍桌子,将杯子重重地拍在桌面上,水花溅起到桌上,瓶子内的水仍不断晃荡。
--
↑返回顶部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