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武忠兰在一旁则“啧”了一声,快步乘骑到她们旁边,道:“魏樱,你就是人太好,男子哪里值得珍惜,男子也就比牲畜好那么一点罢了……”
煜恣风和魏樱二人不言,默默加紧马腹,并驾齐驱,快步驾马,故意拉远了距离。
武忠兰默默翻了个白眼,哼道:“魏樱,你别不识好歹。”
说罢,一扬马鞭,追寻而去。
三人策马扬鞭,好不快活,周围的迎春花又开了,温润春季,晶莹露珠,莹莹于此,一片惬意,只在其中。
坐在马车上的祝敛轻笑了声,捂住了嘴巴,而后眸光又迅速暗淡了下去。
不管怎么选,他都只是家族利益的牺牲品罢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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一路上,煜恣风除了喂孩子时,其余时刻都会骑着马,很快,他的屁股被磨破了,每次上药,都必定要哀嚎一番,而后继续借机撒娇。
趴在床上,他用被子捂住头,五指绷紧,试图去抓魏樱给他上药的手,道:“好疼,你轻点。”
魏樱不依,一边强硬地把住他的手,一边将药膏揉入其中,低声道:“怎么那么好逞强,嗯?累了就歇歇,和女男无关,就算是女子,伤成了这样,也得坐马车啊。”
“哼,”煜恣风将头撇到一边,用牙咬住被子,还是疼得一颤一颤的,低声道:“坐马车就要和祝敛同列,我才不要。”
“从前又什么都没发生,”魏樱高声说了句,连带着手都用力了些,发觉到他一颤后,又连忙柔声哄道:“从今往后,我的心里头只有你了。”
煜恣风想腾地一下就坐起来,疼痛却迫使他趴回去,他不满地道:“那你能轻易忘记他,从今往后说不定也会轻易忘记我。”
魏樱感到他的臀气得有些紧缩,于是连忙拍了拍,以示安抚,又嫌不过瘾,狠狠地揉了一把,才心满意足地收了手,她笑了下:“你的臀这么翘,我永远不会忘记。”
煜恣风将她不安分的手拍开,凶道:“说正经的。”
魏樱揉了揉被拍红的手,敛了下眼睫,道:“他一生都是被限制住的人,他并不像你……”
煜恣风起身,并跪坐在床上,并不愿矮上魏樱一头,低声道:“并不是一无所有才拥有了破釜沉舟的勇气,而是因为有了勇气,所以即使一无所有,也毫无畏惧……”
魏樱轻轻一笑,揉了揉他柔顺的头,直至把它揉得像个鸡窝,而后道:“我原本想说的是,他并不像你那般勇敢,我从前的生活里,只有被世家贵族名头限制住的人,井底之蛙怎知世间之大,你何必因此置气?”
这话说得煜恣风总算熨帖,煜恣风又趴了回去,翘起脚浪荡着,哼着小歌,道:“所以,因为我优秀而且特殊,所以你爱我……从今往后再不爱别人,因为别人都不值得,是吗?”
“嗯。”魏樱浅笑,拍了拍他的臀,低声道:“你值得,你很值得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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