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三人顿时寂静了起来,刚开的酒楼,并没有多少客人,不一会儿,裕叱来了,煜恣风愈发尴尬震惊,不过会儿,更多的人来了,黑压压一片,坐满了整个长凳。
原来魏樱说得是真的,她真的邀请了许多人,奈何煜恣风已然无法躲避。
一旦他想要挣扎着下来,魏樱就坏心眼地用手碾磨着他胸前的红豆,不断地刺激着他,让他不敢乱动。
纵使恼怒和羞赧,可他总不能大庭广众之下呵斥魏樱为何摸他那里吧?
另一方面,他还蛮享受的,最重要的是,他可以向其他人宣誓所有权啊,魏樱是他的,永远都是……
这顿饭很好吃,但众人都没有什么话说。
停顿了好久,裕叱才端起酒杯,站起身来,一甩长袖,冲魏樱笑道:“恭喜樱姐姐开此酒楼,自此樱姐姐就和我一同钻研酒楼经营之奥秘好了!”
煜恣风一惊,攥紧了魏樱的衣袖,连忙就要起身。
什么?酒楼……魏樱开的?还有,为何是一起经营?
见他慌乱无措,魏樱轻笑一声,偏过头看他,然后将手臂收紧,搂紧他的腰身,在他耳边邪魅一笑,轻声道:“哥哥不必担心,裕弟家是开酒楼的,只是一起钻营赚钱之路罢了,我心底里可只有哥哥一人,谁敢娶哥哥,我就杀谁。”
这话说得轻声,可后半句却说得冷寒,众人皆听见了,而且……众人都在魏樱旁边坐着,对煜恣风与她的坐姿看得格外真切,不免都红了脸,偏过头去,虚虚目光不敢与之直视。
而魏樱则轻然一笑,举起玉杯,并未起身,对众人一笑,道:“我自喝两杯,哥哥凶悍缠人,不便起身,就当自罚了。”
这话听得煜恣风有些心里酸涩,明明他可以起身的呀,分明是魏樱暗自按住了他,不让他起,他不免委屈到眼中氤氲出了雾气。
就算从前他被县令纠缠不清,可那又不是他的错,干嘛当着众人的面,说他是悍夫啊?
没等他想完,魏樱已然两杯酒下了肚,不一会儿,脸颊升起了两团红晕。
煜恣风不免想到从前魏樱第一次见他时,就是喝醉了酒,迷迷糊糊的,说明她酒量并不很好,甚至喝了一点儿就会上头。
于是,于心不忍的他还是立刻按住了魏樱举起酒杯的手,小声提醒道:“不喝了好不好……我不喜欢酒味的。”
这当然不是真的,但为了魏樱的身体,那他宁可被别人认成悍夫。
让别人不满也好,让别人暗笑他没有礼数也好,他就是不想让魏樱背负这个罪过。
魏樱也是一愣,眼中慢慢燃起点点如星火般的笑意,于是将玉杯放下,伸手轻轻刮了一下煜恣风的鼻子,柔声挑眉道:“那就听哥哥的,哥哥知道的,我最听话了,哥哥对我从来“拿捏”得很好呢。”
众人皆是一愣,连忙自顾自地说了起来,道:“是啊,喝酒误事,不喝也罢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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