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当然了,他本人是不可能少想的。
在魏樱做出那一举动的那一刻,他的脑海中竟然浮现出了某些不良画面。
特别是魏樱骑马飞射时会下意识地用腿夹紧马腹,他看着那一双笔直修长的双腿,没人知道,所有人都在拍手喝彩,而他想的却是……却是……
那一双腿如此有力,如果在某事上夹紧他的话,该有多么……多么……
而魏樱也很心虚,连忙解释道:“那个血染到了你的指尖,我以为你的指尖也破了呢,所以就下意识地想帮你止血……”
这明显有漏洞的谎言,煜恣风却因心虚没有听出,于是连煞有其事地点了点头,道:“没关系。”
顿时,场上乒乓作响,锣鼓喧天,一行又一行的人进入初试,但魏樱却还是很纳罕,都快轮完一轮了,为何射箭极其强劲的武忠兰却好似还没参加。
许是感到她不断往台上探索的目光,煜恣风皱眉道:“怎么?台上有你的老相好?”
该死,这个女人一定是在看祝敛!
哼,今晚一定要变着法的缠磨着她,叫她再也不准想别人了。
魏樱却不知煜恣风的小心思,而是道:“武忠兰最擅长马术与射箭,不知为何,她竟是没有参加。”
煜恣冷哼一声,道:“这还不简单?因为你用被人动过手脚的弓都能正中靶心,她怂了呗。”
听他语气不善,魏樱不知所措地挠了挠头,最终也没说出个所以然来。
最终,二轮开启,有了前车之鉴,魏樱事先定要检查一番再去骑马射箭,她尽力去避开娘亲所在的方向,看了会心乱如麻,不如不看。
结果,二轮三轮四轮结束,她果真夺了第一。
拿着那一盒子的奖品,她总觉得太过丝滑简单了,毫无波澜反而让她心悸。
射箭比赛结束,第二个比赛开始,是骑马击剑,此项活动是最有观赏性和残酷性的,观众往往肯不眠不休地去辩个胜负。
此项活动的残酷性就在于它的比赛规则:
二人在台上可随意使出任意招式对打,胜利的方式,要么是对方亲口承认自己输了,要么是对方全身落于台下,要不然,此项决斗,至死方休。
若是胜者心肠好,便将无力之对手一脚踹下台,算是结束了比赛,或是遇见个谦谦君女,知道打不过便行个礼认输,也算保全了体面。
可有时两人若都是有骨气有信念的,则偏要斗个你死我活了,对方实在不肯认输,有的人没辙,便真的一刀砍了下去。
当然,也不乏有公报私仇者,对方眼见打不过,但还没来得及认输,便被人一刀抹了脖子。
因其刀剑无眼,所以事先需要写好生死状,生死勿论,除非认输的话说出了口或是下台结束比赛,否则就算掉了脑袋,官府也是不管的。
听着周围人热切的欢呼此项比赛的开展,魏樱不免感慨起众人喜欢血腥的残暴来,毕竟什么比赛值得人托付性命呢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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