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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她家人倒不是吓得走不出去或被围困了,而是被人背地里用一种香,薰的动弹不得了,不过这是后话了。”
沉默了一会儿,魏樱补充道:“她进去后,就将毛毯披在家人的身上,然后背起来,但如此一来,毛毯显然就不够长了,她进进出出,上身因裹着湿毯子没有灼烧,灼烧了的是小腿部。”
此话一出,众人皆沉默,过了好久煜父才道:“姑娘,你怎么知道的这样详细?”
煜恣风则一边扒拉着饭,不满地接茬道:“当然是她胡扯的呗。她说出这样的话,无非就是想让我们相信她是魏樱。那你是不是腿上还有灼伤啊?”
魏樱无奈扶额,道:“对啊,你真聪明。”
煜恣风哼了一声,道:“那你亮出来看看。”
魏樱无奈道:“亮出来没有,你要说我是假冒的,有的话,你又要说我的故事是编纂的。我才懒得上你的当。”
“对,你真聪明。”
魏樱:“……”这人仿佛有个什么大病?
吃完饭,魏樱想起她下午该去渡口了。
因为她勤快事儿少,她跟渡口管事儿的还算熟络,后来每每需要临时脚夫搬迁时,管事儿的就会和她说一声。
今天下午,就会有一批船只到来,船到就开工,搬完就结账。
而船上的货物大小不一,规格不统一,所以没用计件的形式,而是按时间结算。
规划着时间,吃完饭魏樱就到了谢,然后出发了。尽管煜父一家都劝她多留些日子,她还是婉拒了。
她必须得赚钱,远的不说,近的,她得把欠煜恣风的药费还了,并且攒一笔钱,坐船去河对岸找找。
心里总隐隐觉得,那声“樱儿”不是做了梦,或许爹爹就在对岸。
于是她去了码头,任由货物压在她伤痕累累的背部,热毒的太阳烤得人睁不开眼,过一会儿就汗流浃背了。
汗滴到土上,一会儿就被蒸发没了,汗液又滴进了她的伤痕处,那种感觉好像是伤口上被撒了盐。
其实按时间付费的,脚夫们都有着一种应对方法:
想要休息,就步子迈的小点,腰弯的低点,表情狰狞一点,身子颤悠一点,看上去是出力了的,管事儿的就会以为背的东西是个沉的,不会为难你。
但魏樱却不会这么干,她总觉得这是在欺骗人,而且还有可能被发现。
况且大家一块儿假装出力气,浪费了本来可以尽快做完的时间。
因为一船货物的卸下统共就预算好了给所有人那些钱,有的人装假,对老实干活的人的不大公正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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