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事后,靳言还意犹未尽地搂着盛鲸亲了又亲。
盛鲸困倦乏力,闭着眼睛口头催他:“你该回去睡觉了,记得吃药。”
靳言直接拒绝:“不去。”
盛鲸祭出大杀招:“不去?罚你吃素一个月。”
靳言还想半夜再来一次呢,一听这话,立刻改口:“吃药可以,但我要睡在这里。”
盛鲸顺着他的话,打发他:“那快去吃药。”
“上次你就是这样骗我出门的。”靳言笑了笑,纹丝不动,大有你不动我也不动的架势。
计划被识破,盛鲸无法,只得随手抓过床头的真丝裙子套上,想了想,又把胸贴也贴上。
靳言恶作剧,伸手要去摘下,“就拿个水,至于么?”
盛鲸眼疾手快拍了一下他手背:“别闹。”有时候护士会来问候,盛鲸怕撞见了尴尬。
靳言指着她的锁骨,轻轻一笑,“你这是掩耳盗铃。”
盛鲸瞪他一眼,把披风到丝巾往脖子上一裹,推门出去。
*
一出房门,盛鲸吓了一跳。
病床前,端坐一位手柱文明杖的老人,一双鹰弓精神抖擞,气场十分昭威耀武。
是靳老爷子。
从剥开的水果皮来看,他来了有段时间了。
盛鲸有种当众除臭的羞耻感,干脆她和靳言在……显然都被听见了。因为,靳老爷子投来的目光看似平淡,可稍加细究就能发现其中暗含不齿和怒意。
还没来得出声问候,就被靳老爷子抬手制止了。他指了指门外,意思是,出去谈。
盛鲸笑容凝固,只能如同寒冬里被人兜头泼了盆冰水,从头到脚拔凉拔凉:靳老爷子是专程来找她的。
心慌意乱中,她呆立原地,不知道作何反应。
靳言不知情,等得久了,开着玩笑催她:“老婆,你快一点,被窝都凉了。”
盛鲸大囧,慌忙应了一声制止他,“来了,你别乱叫。”
男人心情格外好,被怼了也不耐,笑着扬声逗她:“怎么?把你伺候舒服了就不理我了?”
盛鲸飞速端起水拿起药逃离现场,怕他说出更惊人的话来。
本想冷静的,可进了房门后一看见他站在门口等她,盛鲸倏地红了眼眶。怕他发现,慌忙转身放下手里的东西,扑上前抱住他。
靳言接住他,笑着说:“怎么了?”
“没,通知你一声,我要下楼去趟超市,你先睡吧,”盛鲸稳住情绪,揉揉他头发,安抚他,“我很快就回来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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