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盛鲸怎么可能帮忙。
虽然细究起来, 她俩没什么瓜葛谈不上恨, 可孙静训这三个字曾是她的噩梦。只冷眼旁观,不落井下石, 就已经是她给予的最大善意了。
不过,作为一位教养良好的年轻女士, 盛鲸对她的评价还是相当客观的:“作为被控制沦为□□的女性她也有可怜之处。”
靳言不想让她在接吻时分心,皱眉纠正到:“不找司法部门却来骚扰我们, 可怜也是自找的。”
“不谈旁人了,”盛鲸踮起脚尖抚平他眉心,笑说,“不然你要生气了。”
靳言呼吸放缓,低下头来吻她。
那件不愉快的事情,在拥吻中彻底告一段落。
之后, 全英文版《剧院魅影》演出每周北城剧院演出,口碑极佳,场场爆满。
盛鲸和靳言都恢复了忙碌的作息,经常连正餐也不能坐下来好好吃,在林阿姨的强烈要求下,搬回私人会所里住。
后来,某日周末得了闲暇。
他俩想再来一次院中饮酒、烧烤,却因为天下雨,会所没四合院那小而廓落、温馨隐秘的氛围而作罢。
被扫了兴,盛鲸无语望天感慨:“可惜了你那些一百块一斤的炭,怕是要潮了。”
靳言却笑声愉悦,“可惜什么,不如一起睡回笼觉。”
“……”
盛鲸回头白了他一眼。
不是才做过么,用得着这样食髓知味,没完没了?
他却说:“春天就要结束了,赏味要抓紧。”
果不其然,转眼间立夏就到了。
林阿姨一大早用铁观音就煮了一锅五香茶叶蛋。
另外还单独给盛鲸煮了十几个艾叶蛋来消肿祛疲劳——这是南城的习俗,用晒干的大艾叶主鸡蛋,吃的就是那份苦味。
早餐吃的是葱花面,盛鲸特意给靳言也剥了一个艾叶蛋。
“消肿祛湿的。”
林阿姨在旁边刚想说,靳先生不吃苦味的菜。结果靳言神色自如地、慢慢地吃完了那个很苦的艾叶蛋。
只不过,连喝了好几口面汤。
盛鲸笑说:“很苦么?”
靳言皱了一下眉头,神色凝重地点点头:“是有点——不过回味确实比茶叶蛋香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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