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搜荔枝炭、龙眼炭出来的全是木头烧的炭,他这荔枝核龙眼核烧的炭大概是定制的。
好的核桃炭130一斤,橄榄炭才100一斤。但用整颗(带果肉)乌橄榄烧制成的乌榄炭要150一斤。
钱多烧得慌呐大哥。
盛鲸笑皱了鼻子,指着手机笑话他,难得露出俏皮的表情:“这么贵的炭,你好荒唐。请问你会做饭么?”
靳言感觉不妙,弱弱地说:“不太会。”
不论在哪儿,他从来不需要自己动手。
盛鲸递给他一串烤牛油:“好的,你出局了。我男朋友必须会满汉全席。”
靳言:“……我明年就去新东方报名来得及么?”
盛鲸笑着吓唬他:“来不及了。”
靳言凑过来,也吓唬她:“小心我现在就吻你。”
盛鲸抢先在他脸颊印了个用孜然和辣椒组成的、油汪汪的唇印:“去帮我拿瓶酒。”
靳言顶着这个唇印,拿了瓶奶油雪莉酒和两个酒杯。
盛鲸拿湿纸巾给了擦了擦。
“慢慢喝,”酒在厨房里已经拿开酒器开好,靳言倒了一杯递给她,提醒到,“只许喝两杯。”
盛鲸捧着抿了一小口。
奶油雪莉入口像樱桃果汁,随之而来的是层次分明,但又交融汇合的焦糖、可可和淡奶油,接着是清甜甘蔗味,慢慢的再渐变成焦糖化后的甜而微苦。
回味是满嘴吃了奶油蛋糕般的甜。
靳言接过烧烤的活儿,盛鲸只负责吃。俩人跟老夫老妻似的,你烤我吃,一句话也不多说,一递一接之间,尽显默契。
随着时间推移,烤香肠、烤年糕、烤牛舌、烤明虾……烧烤签子越堆越多。饮酒规则也从“才两杯不够喝”变成了“接着烧烤,接着喝”。
酒过三巡后。
醉醺醺的盛鲸滚到了靳言怀里,举着酒杯说:“小言子,给哀家满上!”
“The Spanish sunshine in the bottle,”她念起了莎士比亚的诗,还自己添了一句,“I want to drink it。”
小言子?
靳言气笑了,掰着她的脸问:“我是你的谁?”
“我是你的芳香不老药,”她是真的有点醉了,双手乱摸,“你怎么还不来亲我?你不想要么?”
*
目睹这一幕,赶来报喜的陆野呆立门口,惊讶地瞪大眼睛:“三哥,你们这么野的吗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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