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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还想接着胡来,好在酒店送餐够及时。
“靳先生,您订的龙虾意面、战斧牛排套餐、奶油浓汤已经送到,祝您和太太用餐愉快。”
饭后相拥午睡至两点钟时,盛鲸起身要去排练。但靳言不让去,翻身制住她:“我微信问过了,下午主要是其他配角和群演磨合走位。”
没等她反驳,衣服已经被推到锁骨下方,他吻了上来:“乖,我爱你。”
最终,她没去成剧院。
反正所有人早就知道了他俩是怎么一回事,事到如今盛鲸也懒得遮掩了。如果别人非要说她恬不知耻,才十九岁知道以色侍人攀附权贵她也认了。
她真的很喜欢靳言,哪怕将来不会在一起,也愿意和他醉生梦死一场。
*
他们把整个下午的时间都花在了这种事上。
期间又电话进来,靳言汗涔涔的根本顾不上接。铃声响第三遍时,他才皱着眉,边拢着盛鲸头发做热忱的传教士,边腾出一只手直接将手机关机。
盛鲸帮他擦了擦汗,欲言又止。
觉察到她有话要讲,靳言捧着她的脸低声问:“怎么了?”
“老公,”盛鲸红着脸,鼓起勇气将一直闷在心里的话问出口,“我和她,这方面,谁更……?”
这是一句低入尘埃的话。
靳言觉得自己的心脏被无形巨手狠狠地揪紧,又疼又苦涩。
“宝贝,不要问男人这种话。”
盛鲸已经开始误会,咬着唇角颤声诘问:“为什么?”
“别哭啊……”靳言含泪亲了亲她,沉声补充到,“没人值得你这么问。因为,不论哪个方面,你永远是最好的。”
“你骗人。”盛鲸脸色绯红。
靳言俯身难耐地吻她:“难道这段时间,我的表现还不能证明这一点么?”
盛鲸不是不信,她只是害怕。
有句佛经说:一切有为法,如梦幻泡影,如露亦如电,当作如是观。可她作不了如是观。她不是豁达的人,她怕将来有一天,一切都是梦幻泡影。
将她茫然的神色看在眼里,靳言无措地抱紧怀里的女人,哑着嗓子说,“我只爱你。只想跟你生儿育女,过完这一生。”
盛鲸说:“我们认识时间不算长,我现在才十九,年轻。万一将来我二十九了呢?”
靳言正色纠正她:“鲸鲸,爱情不能用认识时间的长短来衡/量。刚认识你那天,我就想和你在一起。是我故意接近你,骗你身心——该担心的是我,你该自信才对。”
他以实际行动表达热爱,自我剖白也没能耽误他流汗。
气得盛鲸轻叱:“流氓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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