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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我真的很想,”靳言托着她的蝴蝶tún,暗示意味极强,“不会让你太累的,我轻一点,好不好?”
望着他泛红而疯狂的眼神,盛鲸动摇了。
也许这样的苟且偷生的欢`愉,有一次,便少一次了,不如依了他。
“好,”盛鲸捧着他的脸,冷战这么久以来第一次主动亲他,“记得要戴那个。”
“嗯。”
靳言回吻她,接受她的贿赂,点头表示同意。
但盛鲸不知道,他心里想的其实是:多来几次,她只顾着求饶,就不记得戴没戴了。
起身时,靳言借机又亲了一会儿,才依依不舍地拉着她下楼。结果在电梯里,他还是没忍住,非要面对面抱着贴贴。
到一楼时,在电梯里亲了好一会儿,靳言才放过她。
*
走出门后,放眼看去,外面的海棠微雨已经停了。
寥寥长风卷起零星花瓣,虽无采采流水,但有撒欢的孩童“来往亭前踏落花”,尖叫着追逐打闹。
靳言微微一愣,抬眼看去——
院中原本缤纷绚烂、他舍不得踩的厚软花毯,被凌乱、脏污的脚印碾得满地狼藉。
上楼前一起淋过的春雪终究不是真的。
“靳言……”
春光转眼破败,盛鲸以为他在难过,转头期艾地喊了一声,却又词穷顿住。
“嗯。”靳言应了一声,仍静默地抬眼远眺。
其实,他不难过,他只是可惜。
——绿树阴浓,这无涯的蓬蓬远春将要逝去了。
呆立片刻,他收回目光,情绪有些低落,几不可闻地说了句,“走吧。”
*
吃午饭的地方在剧院附近,某五星酒店的网红西餐厅。
但靳言选择了送餐到套房。盛鲸不太理解,但他说,这样才有家的感觉。
当然了,和她想的差不多,事情没那么简单。
在等送餐的间隙,靳言将她一搂,将在剧院不能做的事,做了个全套。用热吻卷走她的抗议和不满,拿毯子一裹,直接fān来fù去地将她拆骨入fù。
逼得她只能慌乱地啜泣着,试图推开他:“老公……”
结果,他来了精神,小孩子似的缠着她,十分恶劣地说,“乖,宝贝,再叫几声老公我听听。”
“闭嘴。”
盛鲸皱着眉头扔了个抱枕砸他,反而被他接着,顺着凑过去捧着她的脸,再度俯身吻她:“老婆,我爱你。”
这回他没说‘给我生个孩子好不好’,但其实刚才他中途就单手掉捋了那个,趁她哭着颤抖没注意,尽数留在了里面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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