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盛鲸不习惯成为“绯闻女孩”。
“你朋友的订婚宴,我可不敢随便参加。”
“我带你去,有什么可不敢的。”
盛鲸白他一眼:“你堵得住悠悠众口?”
“都是自家朋友,没人会说什么。”男人声音困倦, 拥着她时始终闭眼补眠。
靳言话音刚落,就挨了盛鲸一记老拳,给他来了个有罪推定,“看来你经常带不同的人参加聚会。”
“不该说这这么说的,害你把我这话当成习惯性反应,”靳言笑了声,解释说,“别人都带女朋友去,我若再单身前往,大家又要轮流给我安排女伴,吃个饭都不安生。你不陪我去,我又要饿肚子,一整晚坐着应酬,还得端着个架子。”
盛鲸气性大,不肯信他,故意说:“那你就别去参加了,你不去也没人敢说什么。”
明明这么好看的天生红唇,每次都要挑难听的话刺他。
靳言叹气,语气平静,但话里满是小确丧:“人情往来互相捧场,这次不去,也有下次,逃不掉的。”
几乎被他忽如其来的颓唐逗乐,盛鲸压了压嘴角的笑意,语气凉而柔:“他们把你当财神供着,你却用'逃不掉'来形容?也不怕他们知道了。”
人情往来哪有不麻烦的,都耐着性子心照不宣罢了。靳言不敢把这话说给她听,不然她又要逮着他刺,原来你也是耐着性子和我人情往来?
沉默片刻,他将她往怀里拢紧了些,语气无奈:“如果你在我的处境,成天不得清净,肯定也想逃。”只是他没地方逃,也就在她身边能放松些。
盛鲸静静地听着,没有出声儿,心里动摇了一下,等着他继续话题。但他也没再说话,手越过她够到床头柜,从抽屉摸出昨晚刚启封的Durex。盛鲸瞄了一眼,看清了是五个装的。他手里拿着一个,空空的盒子里明显就只剩一个了。
靳言无视她发飘的眼神,笑了声:“不谈那些,先办正事。”
什么正事,目的过于昭然若揭。
盛鲸默不作声,打定主意抵死不搭理他。
但男人当着她的面撕开包装袋的锯齿,慢条斯理地跟她回报今天的行程安排:“中午出门先去世贸那边吃个饭,然后顺道挑几件你喜欢的礼服——首饰来不及定了,委屈你先买现成的让他们当场改。”
末了,边搂住她细细地亲吻,边征求她意见:“好不好?”
被缠得不开口都不行,可她此刻并不想理睬他,折衷了一下,盛鲸选择点头示意代替言语表达。
态度不言自明:就是不和他说话。
靳言手掌抚着她后颈,笑:“这么讨厌我?”
非常温和的语气,带着热切。酒醒后依稀记得他踹车门的暴戾模样,盛鲸有些别扭地移开眼睛:“没有。我听着呢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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