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靳言亲了她几下,说话还是平静的神情,呼吸却已经乱了:“我劝你先别急着夸。因为……我在床上不要脸的样子更迷人。你一定会喜欢的。”
在男人逗弄的低笑中,盛鲸逃也似的离开休息室。
随后靳言就挑了个绝佳的位置,一瞬不瞬地盯着他,姿态高调,行事张扬,毫不遮掩地将秘密昭彰示众。
盛鲸根本不敢对上他的眼睛。鸵鸟似的,一遇到他的眼神,就倏地扭头假装看风景。
然后,盛鲸又被排练室相熟的姑娘们挤眉弄眼的派出场务来逼问,“他那眼神,分明就开车!说,你俩在休息室做了什么见不得人的事。”
“没有,你们误会了。”
盛鲸正顶着长鼻子的风险撒谎的,靳言忽然起身走过来,在她还没反应过来时,当众,抱了她!还揉了揉她的头发!
“宝贝,我爷爷电话,我得赶回去一趟。下班后来接你。”
什么?宝贝?!
他存心故意要让人误解的吧。
他不嫌害臊的么!
盛鲸无地自容,脸埋在他肩膀上,有那么一秒钟不想抬头。
大城市风气开化,情侣当众拥吻这样的事倒也司空见惯。周围人的虽然惊讶,但也没围观。
只不过,如果一分钟前有人说,向来站在云端的靳家三公子不顾形象当众抱着某个小姑娘喊宝贝,肯定被当作造谣。
毕竟他私下有过女伴,明面上从来都是片叶不沾身,堪称公子哥里的真贵族,将来要接班的。就连当初被拍到和正牌女友孙静训开房的视频,也被证实是女方逼婚自导自演——但饭圈和现实世界隔着万里长城,这个真相,给盛鲸传播谣言的人完全不知道。
因此盛鲸甜了一下后,又不可抑制地生气起来,原来他这么浮浪!难怪会被拍到和一线小花开房。
靳言走后,导演才适时站出来迅速安排好排练事宜。
傅雁北让孙蓬拎出去单独练英语去了,贺允甜也和其他关系户一起被安排了加强课程,再也没人拉着她热闹。
可她十几年如一日的平静神情仍然破碎了,心情甘酸交织。
因为靳言走了后,她反而心神不宁,寂寂恹恹一整天。第一次体会到了孤独的冷,开始嫌弃排练无聊。以往超然物外的冷漠傲气,都尽数烟消云散。
中午在剧院专门安排给她的休息午睡,她也翻来覆去睡不着,想的全是他那些浑话,和在他之前灼热的悸动。
好不容易捱到傍晚下班,结果接她的是他家的司机。靳言没能亲自来,盛鲸笑容消失,当场脸色就垮了。
“靳先生陪着老爷子应酬,他说晚上他会向你赔罪,请你千万不要……”盯着盛鲸冰冷的目光,司机硬着头皮说,“千万不要气着自己,有气往他身上发,他保证打不还手,骂不还口。”
司机年纪轻轻,人却非常憨厚,显然完全不知道靳言的话是另一种意思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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