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盛鲸埋怨地白他一眼:“你还说!”
靳言笑了,趁人不备,亲她一口:“过来,我替你挡着。”
说完,也不等她过来,径直将她拉到身前,让她整个人被自己笼罩住,彻底隔断其他人的视线。
可他这种行为,落在其他偷看这边的剧场女员工眼里,就是“宠溺极了”、“霸总甜到齁”、“男友力爆棚”。
但也有人持续吃瓜,“腻歪成这样,存心来剧院宣示主权吧”。
众人不约而同地想起了傅雁北。但又记不清他的名字,直接简化成“那个藏民”。
有人讥诮地说:“诶,他昨天不是回来了吗?这些有好戏看了。”
进了电梯后,芒刺在背的感觉消失了。幸好没人敢和靳言共乘一梯,盛鲸松了一口气,当即就要从他臂弯里挣脱。
“别动,让我抱一会儿。”
靳言收紧了手臂,箍住她。盛鲸刚好能从光洁如镜的墙壁里,看到自己脸红得像水蜜桃,被他以特别暧昧的姿势圈在身前。
盛鲸看不下去了。
既然挣脱不了就干脆转身面朝他,鸵鸟地将脸埋在他怀里,自暴自弃地想:等下如果被人撞见,首先丢脸的就不是她了。
但靳言不老实,双手揉着她的背,恶作剧地说:“喜欢三哥这样抱着你啊?”
盛鲸燥得不敢抬头,在他脊背上拧了一下,闷声说:“你别这样,待会给别人撞见了影响不好。”
男人闻言勾着嘴角笑了声,语气讥诮:“我倒要看看,谁有这胆子管天管地管到我头上。”
“……刚刚你那样,我没脸见人了……”
“我哪样?”
靳言捏着她的下巴,抬起她的头,低头碰了碰她的嘴,满不在乎地说:“我又没去搂别人的女朋友。”
此时,电梯叮咚一声提示十八层到了。盛鲸瞬间从他怀里退开。
电梯口站着个穿藏袍的小伙子,声音十分惊喜:“鲸姐,你病好些了么?”
“傅雁北?你从日喀则回来了?”
头一次看他穿藏袍,盛鲸很意外,眼前一亮,脱口而出,“今天怎么穿的这么精神?”
傅雁北看了一眼表情不悦的靳言,灿烂地笑了:“刚下飞机,直接从机场来剧院的,还没来得及换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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