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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对他这几天的套路已经很熟悉了,转过去不敢看他的眼睛,更不敢同他说话。不然总会被他逮到逗弄的机会。

“鲸鲸这是……同意了?”

盛鲸这才闷声拒绝:“不行,你别乱来,今天我要排练。”

靳言拿嘴唇碰了碰她耳廓,搂住她,将她嵌入自己的怀抱:“热身运动而已,磨刀又不误砍柴工。”

盛鲸皱起眉头,不赞同地反驳:“你不能这么形容,音乐剧是高雅的舞台艺术。”

“嗯,”靳言的手伸进她衣服下摆,手指一路往上攀援,扣住肩下某处,“那我们鲸鲸就是要人命的绝版艺术品。”

她有些后悔弄醒了他。但她不的他的对手,被他夹杂着的小动作的拥抱一撩拨就什么也想不起来,直到衣服被扔在地上,他撕开了“那个”套上,她才惊醒:再这样排练铁定迟到。

但……靳言已经没耐心和她费嘴皮功夫了,哪怕她再三恳求,她要排练,他要上班。靳言还是抓着她不放,温柔又不容挣扎地钳制她。

仿佛是她惊扰他好梦的惩罚。

靳言这会儿就算吃不到正餐,也要吃块餐前小甜点解解馋。

是不出太阳的清晨 ,窗外英式花苑繁盛的草木笼罩在水雾中,其间鸟鸣稠啾婉啭,将周遭环境衬托得更加静谧。

盛鲸很怕家里早起的工人们会听见什么。

她越怕,靳言就越恶劣地趁火打劫,仗着她无力挣扎,反而更加放肆地蹭。为了防止林阿姨突然上来,她只能哀哀的求他,要他大早上的别太浮浪。

然而他沉闷地笑了声,扔了她的睡裙,有些轻佻地以污丨浊的言辞,恣意鞭笞她的灵魂。

盛鲸羞得想躲,却只能往他怀里躲。最起码,被让他看见。但这反而让他更加消受,十分坦荡地将自己食髓知味的粗野面目坦诚给她。

她只好闭着眼睛不去看。不然,她怕自己会沉溺,会失守,会对他说,我不怕疼了。

终于结束时,靳言抱着汗涔涔的她,亲了亲说:“不然今天上午别去排练了。我听孙蓬说,其实该练的是其他人,你去了是陪着他们耗时间。”

盛鲸不同意,起身洗澡,“很久没去了,要去的。”

收拾停当后,靳言搂着她的肩膀下楼,“我送你去。”

早餐是雪莉银耳羹,外加一碟蒸的虾饺皇、两只蛋挞。靳言不吃这么精致,他早上爱吃面,今天是清汤牛肉面。

在食物的诱惑下,在车上啃两个便利店大包子的计划也泡汤了。

等出门时,一看时间已经8:02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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