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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想说不好,人却不知什么时候,已经他拢在怀里了。
盛鲸推了推,示意他快走:“我电影看好了。”
靳言不上当,将头搁在她耳边,嘴唇贴着她的耳廓:“骗我呢,你把电影关了,想赶我走。”
盛鲸无法,只好直接说:“夜已经深了,我要睡觉了。”意思是,你快走。
靳言用鼻音应了声:“嗯。”
没想到他这回这么听话,盛鲸不由自主地伸手贴着他的脸颊,抚了一下,“晚安。”
然后等着他离开。
谁知,靳言关了灯,凑过来按住她来了个热切而绵长的法式,含糊不清地说:“一起睡好不好?”
“我不知道……”
男人温柔、强有力地拥紧她,“那不想了,先睡吧,睡醒了再思考这个问题。”
盛鲸一时脑袋宕机,就这么被哄了过去。
直到半夜时,被靳言按着亲得七荤八素,她才发觉上当。可为时已晚。只要她稍有闪躲,他就偏要顶。
晦暗的夜色格外深沉,静谧的空间里谁也没说话。男人从背后圈住他,亲吻她的头发。
灼热的呼吸喷在她耳后,体温隔着衣物燃烧她,她就像随着海浪浮游的鲸,屏住呼吸,沉默地随波逐流。
好一会儿后,月影东移。
靳言从背后拢住怀里的人,抚去她因为热而出的汗,滚烫的心揪紧了,失神地贴紧她,有些歉疚地说:“吓到了?”
说归说,坏行为没停下。他甚至往她脖子咬了一口:“鲸鲸,我爱你。”
盛鲸脸色通红:“我不信。”这个时候说的话,她才不行。
靳言热吻她:“如果不是爱你,我早就……现在你真的会疼哭。”
她沉默了。其实她也愿意的。但她心里有根刺,她现在还无法释怀。但她在网上看过一段话,大意是,这个节骨眼上海愿意为你的考虑的男人,才是真的在乎你。
她本来不太理解,但现在她觉得,那段话说的非常有道理。
晃神间,靳言又哄她:“北城那么大,一个人不安全,别走了,跟着我好不好?”
“跟着你?”
是不明不白地跟着,还是单纯的女伴?
靳言嗓音有些低哑:“我想和你在一起,想你给我生个孩子。”
顿了顿,他又说,“如果你不愿意也没关系,我们做好措施。不需要孩子也可以养老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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