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盛鲸知道,他家中行三,在她面前自称三哥,是真把她当自家人呢。
唔,确实一个温暖、好闻、坚实强大的怀抱。她好像不吃亏。盛鲸往他怀里缩了缩,嘴里却说与行动完全相反的话:“不要你抱,走开。”
靳言把她往怀里拢了拢,又抱紧了点,也学她说反话:“那三哥走了。”
盛鲸依偎着他的颈窝,被他哄小孩一样安抚着,心里还是有些不真切:“靳言,以前,你也这样对孙静训么?”
说到最后一个字,她的哭腔已经很明显了。她心里就是过不去这个坎,越想越不是滋味。理智上,那确实是过去的事,可是她难过。
“也让她喊你三哥?说她大?”
刚哄好的人又哭了,哭得比刚才还凶,委屈巴巴地控诉着他的罪行。靳言心里被针扎了一下,彻底慌神。他以前认为发誓是非常幼稚的,但此刻他脱口而出:“鲸鲸,我发誓真的没有,我真的只对你这样。”
盛鲸不为所动:“你总哄骗我,我才不信。”
“我不是哄骗你,”靳言按住她,俯身亲她,边亲,边剖白自己的深藏已久的心思:“我是爱你,在我自己都没意识到时,我就为自己找了各种借口,想方设法把你带回我身边。”
他有些失控,仿佛野性毕露的大型猫科动物:“我是个男人,别逼我用男人的方式来告诉你。”
盛鲸忘记了呼吸,捂住肿起来的嘴巴有些委屈:“你这么凶干嘛。”
靳言不为所动,拿开她的手,按住她继续亲吻,然后吓唬她:“这就算凶了?那以后你怎么顶得住?会很疼的。”
第28章 焰火绽放
靳言一时嘴快, 没把人吓住,倒把人惹哭了。
冷美人流泪时也是冷冷的,倔强的, 不动声色的。如果他是诗人,他将不吝用最富有诗意的句子来阐释这种美感:
清冷水色是艳丽外表折射的浮光, 底色则是U对抗世界的幽深神秘的黑。
但又不是普通无趣的纯黑。
细看流动着无限发人深省的韵味, 把最平凡常见的黑,演绎得最是清高傲慢。
又好似冬日凌晨的夜空, 漫天焰火绽放。
隔着遥远高渺的雪和月,很冷, 很凄清,只是远远看着也会寒气透骨。
可是因为太过浪漫唯美,让人宁愿挨冻也舍不下。
他从来没想过,他会以欣赏阿芙罗狄忒雕像的惊艳和挈诚, 欣赏眼前这位“窗台边哭泣的歌剧少女”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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