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30页(2 / 2)
因为要保持平躺的姿势,她躺得骨头缝都钻心的疼,浑身肌肉像要被这股子紧绷的酸涩给溶解掉似的,怎么翻身都不舒服,连着好几顿吃不下任何东西,饿得头昏眼花。
又痛又累又饿,委屈得她忍不住直掉眼泪,谁来了都不给好脸色。
转眼到周二,天阴着,风刮着,光线暗淡,温度宜人。
靳言终于结束在费城的工作回来了。一下飞机就直奔医院,风尘仆仆地出现在病房门口,深深地看她一眼,咔嚓一声锁上门,不由分说附身抱住她,怜爱地亲吻着她。
他摩挲着她的头发,捧着她的脸,从额头,眼睛,脸颊、脖颈,一直热吻到嘴唇,舌尖顶开她的牙齿,不断地深入。
这是一个缠丨绵却不带任何情丨欲的亲吻,他疑惑她忽然单方面消失,追回国内后,压抑许久的懊恼和占有欲在亲眼看到她后彻底瓦解成心疼。他要用最直接最原始的方式,来表达自己的情绪。
盛鲸被他按着亲了好一会儿,被他身上清淡坚定的香气笼罩着,一时卸了心防,神使鬼差地伸手搂住他的脖子。
靳言亲了又亲,放开她,抚摸着她,诱哄地劝到:“先搬到我那里养伤好不好?”
他已经了解到,盛鲸那个所谓的朋友,一次也没来看过她。什么事能忙成这样,连举目无亲的好友孤身住院都不来探望,还连订个病号饭、订个水果、鸡汤的时间都腾不出?
“不好,”平复心情,脸上红晕消退后,盛鲸恢复了理智,重新怒气上头,“你就是骗我。”
等吃干抹净了就消失了。
“别气了,我这不是回来了么。把好友加回来好不好?”刚刚还在自己怀里满脸绯红的女人,一眨眼又冷若冰霜了,靳言苦笑着说,“我从来不骗女人,你真冤枉我了。”
盛鲸嘴里倔强得很,眼角却泪珠滚滚。靳言抽出湿纸巾,想要为她拭去眼泪。但盛鲸一听“从来不骗女人”,立刻将头扭到另一边,又伤心又羞恼,愤怒地说:“走开,找你的女人去。别在我这里浪费精力。”
靳言捉住她的肩膀,“你就在这里,我走哪里去?”
盛鲸反应过来,回头瞪他:“流氓,我什么时候是你的女人了?”
靳言气笑了,直接武力镇压——按住她,轻车熟路地热吻她,抚摸她,直到她无力抵抗,然后放开她,在她耳边轻声说:“鲸鲸,你这么说可真不讲理。我被你亲过、摸过、抱过,刚刚你那反应,难道不想要我?”
“你……”
--
↑返回顶部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