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盛鲸故意脱去薄薄的防晒衬衫,凹了个造型,施施然问他:“我的裙子好看么?”
如此明目张胆的行为,靳言禁不住笑了:“欺负我现在腾不开手是么?”
这是她新买的吊带裙,今夜特意穿给他看。
没有得到想要的回答,她不依,撒着娇追问:“好不好看嘛?”
“过于美丽冻人,”靳言调高空调温度,调低音乐,低声哄她,“快把外套穿好,待会儿冻感冒了。”
“嗯~~好吧。”
她本就半梦半醒,在温暖氛围的包裹下,只觉眼皮沉重,撑不住歪在副驾驶座上,渐渐进入梦乡。
靳言关掉了音乐,将手机调成静音,断开车载。
不一会儿,车辆驶入服务区。
刷卡加满油后,找了个僻静位置停稳,小心翼翼地将她抱到床上,并在她额头留下一个晚安吻。
就在他刚躺下准备休息时,手机屏幕亮起,显示有最新来电。靳言低头一看陆野深更半夜还给他电话,八成是闯祸了。
电话刚接通,“三哥,你又上哪浪去了?下午我去你办公室,结果孙青说你休长假了。”
下车后,靳言点了支烟:“又闯什么祸了?有话快说。”
陆野:“不闯祸就不联系你,我是这样的人吗?”
靳言懒得废话,望着溶溶夜色,默默抽烟。
陆野语气沉重地说:“上个月家里宴客,赵若虹不请自来,站在台上说你如今纨绔公子变妻管严连个女伴都不敢有,我看气不过就说了句,有些人注意点,小爷我的爱好就是打小三……总之,现在我要被赶出家门了。三哥,你得救我。”
靳言顿时笑出声:“真的猛士要敢于单挑全家。”
陆野:“大意了,本想威胁她,谁知忘记关话筒——三哥,我这事就拜托你了,我还有应酬。”
电话那头非常吵,靳言抬起手表一看,凌晨两点半。什么应酬这么晚了还播这么激烈的音乐?
他手指夹着烟,淡淡地说,“你在夜店应酬个屁。”
饮了酒,陆野说话就大胆起来:“我都落魄到夜店买醉了,确实比不上三哥。跟三哥几个月能空降一线,跟我她们只能喝西北风。”
“既然你还有心情混夜店,那这事我就不操心了。”
遇到盛鲸之前,靳言在情场确实荒唐贪玩,但刚和盛鲸在一起时他就断干净了。不过花名在外,他再怎样在欢场销声匿迹,那些陈词滥调的旧闻还是会传到盛鲸耳里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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