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兵器相撞的声音刺耳极了,听得月凛天红了眼睛,他朝方时镜道:“杀,杀了这帮人,杀了他们。”随后他看向沈牧亭的身影,转而望向沈蚩,“我要活的沈蚩。”
月凛天最恨别人欺骗他,他不会让沈蚩死的安逸,他不会。
护城卫的人闻声,齐齐看了方时镜一眼,只听方时镜道:“拿下。”
沈蚩本就受伤在身,很快就被捉了去,连退都没地方退。
沈牧亭白衣染了血,可他面上依旧在笑,笑得比任何时候都让人胆寒,可心里却恶心得紧。
一个多时辰后,侍卫营的人死的死,伤的伤,全部被关进了天牢,包括沈蚩,也包括了——沈牧亭。
“皇上……”晏十风凝眉看着月凛天,明显不赞同,还没等人开口,沈牧亭却道:“想死就尽管抓。”
他语气森寒,这是任何人都不曾见过的模样,不远处传来声声惨叫,一个人很快便被石头虫寄生,上泉殿前密密麻麻的小石子在滚动。
伏琴立即去燃烧的大殿中抱了一根燃着火的房梁放在最前,那些石头虫撞上房梁被烧出了阵阵肉香。
那些护城卫也有样学样,很快这里便被火围了起来。
应少安带来的虫子显然不够烧,可等沈牧亭等人再抬眼时,哪里还有应少安的影子。
“搜,给朕把应少安搜出来。”
沈牧亭还是入了狱,月烛溟原本要陪他,沈牧亭没同意,他浑身是血,勾着月烛溟的脖子,“你也进来了,谁给我送东西来。”
沈牧亭把牢坐成了度假,除去阴暗了点,什么都有。月烛溟每天准时给他送东西来,也会在狱中陪他呆一个时辰,晚上也会给他送来浴桶,还有干净的换洗衣裳,就连他常窝的那张软塌也抬了进来。
宣临城近些天来成了地狱般的存在,不出所料,月凛天果然要定月烛溟的的罪,原因是皇城内进了这么多陌生人他竟分毫不知。
月烛溟是不知道,因为那些被替换了的侍卫营的尸体都找到了,全部藏在冷宫中一座荒废的殿里,几千具尸体,前段时间都被冻成了冰,近些天才开始融化,只是那边人烟稀少,就算宫中的巡逻侍卫也不常去那边,是以才没被人发现。
那些人究竟是怎么被替换的,谁也不知道,何时开始被替换的,据仵作所言,是在入冬第一场大雪之后。
宣临城天气特殊,只要下了第一场雪,那么连续几个月积雪都不会化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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