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那人背风站着,宽袖兜满了风,也不知他等了多久,又要说什么,严辞镜也是有话要跟他说的他从马上滑了下来,小跑至净澈面前,摊开手掌,露出躺在手心的木珠串子。

“既是她给你的,你拿着。”

净澈说了实话:“是我偷偷留下来的。”

严辞镜不管,举着手,非要净澈留下,待净澈从了他的意,他行了个礼,转身离开。

净澈的声音追着他的背影:“娘娘很疼你!”

那些都不重要了,严辞镜谁也不怪罪,谁也不恨,如今的结局对他来说,还不算太坏。

已经走出好远,严辞镜以为净澈已经走了,回头望去,净澈还在原地站着,很微小的一个点,严辞镜望着他,心中百感交集。

身后的孟镜元不安分地掐掐他的腰,他扭动,记起一件事来,不悦地问:“你早就知道了?”

之前就发现了国师手中戴的手绳很眼熟,后来借口要去云水寺还愿就是为了确认木珠上刻的字,可惜国师警惕,没让他看到什么,直到听闻瑞王在城中以国师的名义散布国将易主的流言后,孟镜元才将严辞镜的身世猜透,也不算很早,但孟镜元怕他生气,便说:“我不敢告诉你。”

“为何?”严辞镜转了身子来看他。

孟镜元抹了把甩脸的长发,心有余悸道:“唯恐你跑去云水寺继承国师衣钵。”

无稽之谈!严辞镜忍下笑意,逗他:“若我幼时没被送出晔城,定是要出家当和尚的。”

“哦。”

“什么?”孟镜元不冷不淡的态度让严辞镜有些不满,他气闷道,“你真情愿我遁入空门?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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