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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辞镜,辞镜……”
语方知重新吻住他。
屋下,何潜被尿憋醒,揉着醉眼出门寻茅厕,看见檐上一对交颈的璧人,觉得眼熟,眼睛都快揉瞎了,还是不信这两人他认识。
“我定是醉疯了……”
他又歪歪斜斜走远。
作者有话说:
小严心情复杂……
第116章 分别
“要走了。”
严辞镜放下帘子,眼底闪过红灯笼的影儿,长街上新春的氛围越来越浓厚,严辞镜脸上却难见期待和喜庆。
严辞镜不舍,语方知更是不好受,伸手帮他折好厚裘的领子,严严实实盖住了昨晚抵死缠绵的痕迹,他道:“抱歉,我会尽快处理好语家的琐事,早日上京寻你。”
严辞镜的离开,语万千是知道的,怕语方知跟着离开,交代了一堆事拌住他的脚,防他跟防贼似的,使唤了一帮人跟着,就差亲自监视了,语方知今日也是使了万般手段,才脱身赶来相送。
“我会让小五跟着你,护你周全。”
严辞镜也知道语方知不似他来去都无忌,又想着此次上京绝不像表面看起来的那么平静,所以也就没有多说什么。
菱湖再见已经是好几个月之前的事,现在想来好像就发生在昨日,时光飞逝,但一想到两人无法见面的日子,似乎看不到头似的。
车厢里只有两人,语方知搂着严辞镜,贴着他的耳,说尽了体己的酸话,逗得严辞镜低声笑。
“笑什么?我说的话你可有听清?”语方知捧着严辞镜的脸。
严辞镜点头,失笑:“怎的独守空闺这种话,你也说得出?”
语方知厚着脸皮:“还有别的,要听么?”
严辞镜摇头,后被语方知按着后背要讨个吻。
杜砚就在车外,严辞镜不敢胡闹,推不动,仰着脸往后挪,语方知也跟着挪,马车剧烈晃动后停了,严辞镜猛地推开语方知:“到了。”
车外,何潜已经在唤严大人了,语方知只好把严辞镜扶起来,飞快在他唇上落了一个吻。
“大少爷?”
何潜看见率先下车的是语方知,有些意外,不自觉想起了冬至那晚起夜看到的那一幕,事后回想,绝不是幻觉,越想越尴尬,咳了两声。
严辞镜也下车了,道:“让何将军久等了。”
“不不,”何潜摆摆手,“营中琐事繁多,是岳钧山提醒我严大人要回京了,我才记起让你看调兵令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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