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段乘空还是有些不解,听语方知之前的说法,严大人是他上京后认识的,短短数月怎么就到了要坦诚相见的地步?
刚想,就被门外的惊呼声打断了。
“少爷!段大侠!不好了,官府来人了!说是蝇婆被毒杀跟少爷有关!”
两人一听,俱是一惊。
只听院外语万千掷地有声:
“我语家生意做了十几年,从不缺斤少两,亏心事都不做,杀人怎么可能?你说昨夜我儿借替严大人送吃食的功夫,进过监狱,既然是严大人的吩咐,小儿只是听命行事,怎么就变成杀人凶手了?”
语万千财大气粗,府兵不敢拿他怎么样,捧着逮捕文书,赔笑道:“这也是严大人的命令……语老板您看……”
“不可能!”语万千一掌拍掉文书,“我儿与严大人交好,严大人的命都是我儿救下的,他不可能下这样的命令!”
“语老板……”
“爹,别为难人家,我走一趟就是了。”语方知出来了,还是那副浑不在意的模样。
语方知在江陵还是有威望的,府兵中不少人染疫病吃不上药,都是语家无偿派发的,他们不好意思捉拿语方知,最后是语方知自己夺了镣铐铐上。
语方知不怕,语万千和段乘空急得要死。
段乘空默不作声,跟语方知对视一眼,语方知笑着摇头,不用段乘空劫狱救他。
语万千惦记着语方知的颜面,越过官兵吩咐叫马车,怎么也不能让全城的人都来围观他。
小清跟在车轿边上,担忧地直跺脚,可惜他人微言轻,求情和说理都没用,又真心惦记着自家少爷的安危,不断地问语方知饿不饿,渴不渴,镣铐重吗,要不要塞点棉花。
语方知一点也不紧张,还反过来吩咐小清去处理铺子里的事,镇定的模样让小清也渐渐冷静下来。
“屋里备好热水,监狱臭死了,我出来就要洗澡的。”
“少爷……”小清心中不安,“严大人不会为难你的吧?”
“不知。”相比落罪,语方知更担心严辞镜会因为他私闯监牢的事情生气。
同时他又琢磨,昨天夜里蝇婆还有精神气,怎么今早就没了?
“凶手将砒霜抹在碗中,早上狱卒倒入白粥混合砒霜,犯人喝下,随后毒发身亡。”
严辞镜皱着眉头,看了一眼口吐黄液,暴毙而亡的蝇婆,沉默不语。
仵作该说的都说了,可严大人没让他走,也没吩咐别的,他只好傻站着,看向一旁的刑房大人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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