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语方知跟上去,不太开心地说:“怎么说要谢我了,你就转头要走?”

严辞镜叹了口气,仿着语方知的语气, 道:“我们之间不说这个。”低头,看见语方知牵住了他的手,还在大街上呢!严辞镜躲开。

“晚上我去房里寻你。”语方知低语一句。

却见严辞镜端出正色,道:“不必,我私下会去语家,我想见一见段师父。”

话里有话,语方知一听就知道了,问:“你想知道蝇婆当年的事?”

严辞镜点头。

其实当年的事,语方知也只是听段乘空提过几句,他也挺好奇的,替段乘空应下来,又抓了抓严辞镜的手心,但笑不语。

严辞镜知道他担忧,笑了笑,道:“我没事。”

怎么可能没事?严辞镜几天前就让人去找当年的卷宗了,一点消息都没有,他完全不知道当年发生了什么,本想着今日去审审蝇婆,没想到蝇婆已经被人放了。

语方知不知道严辞镜对当年的事了解多少,但今日的事,已经说明府衙里有人不对劲了,知府都没批准,底下的人竟然私放了囚徒!

语方知问:“要我帮你么?”

语方知是商人之子,怎么插手官府的事?严辞镜不以为然:“你帮不了。”

语方知带严辞镜上马,往人少的窄巷里拐,人少了,他肆无忌惮地圈住严辞镜,笑:“琐事我是管不了了,夜半时分让严大人松松筋骨还是能做到的。”

夜半时分?还松筋骨?青天白日的说的什么话?严辞镜推开他乱动的手,问道:“怎么松?我好奇得很,银月说你花样多,让我也见识见识?”

突然提起这茬,语方知脸色不好了:“全江陵数我最正经!银月说的话你也信?”

他没脸说自己曾去晨夕楼胡闹,喝醉了,便让所有的小倌穿上红衣挨个给他瞧,左瞧又瞧都瞧不对,不是腰太粗,就是步子太轻浮,总找不出一个满意的模样。

当日的疯癫话怎么可能告诉严辞镜,语方知转了话题:“叠翠楼!你跟幽素联络,也没少去罢?”

严辞镜也没办法告诉语方知,自己曾被同僚拉着去喝过几回花酒,好在语方知是从后面搂他的,看不见他眼神闪躲,他没什么底气道:“好了,不提这些。”

“你师父是什么人?”

“怎么好端端的,又提我师父了?”语方知不悦,“怪煞风景。”

严辞镜刚转脸就接了个吻。

“我可烦死他了。”语方知指腹蹭着严辞镜的嘴角,“他一来就押着我习武,腰酸腿痛就不说了,天天盯着我,我都好久没去找你了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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