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何昼月不耐道:“你到底想知道什么?”
方衍想着何昼月那完全空白的过去,本打算引着人多说出点东西,不曾想竟是这么快被看穿。
他叹出口气,似在妥协:“昼月是不是还有个师兄?”
何昼月:“怎么这么问?”
方衍:“昨日你意识不清醒,在梦中一直在叫师兄。”
何昼月哑然。
果然是烧得太重。
他懊恼道:“我还说什么了?”
方衍换了个姿势,带着若有似无的压迫感俯身下来:“别的倒没什么,只是昼月不得跟我解释解释吗?”
何昼月:“我与师兄只有手足之情。”
话刚说完,下巴就被方衍捏着抬了起来。
因体内是得天独厚的火灵根,方衍的体温比常人要高上许多,不特地遮掩气势时总会有迫人的意味。
那刚刚还含满了情意的桃花眼中,温暖的湖水不知何时聚成了深不见底的汪洋大海,海浪在乌云下翻腾奔涌,似随时要将他吞噬。
“手足之情,会在梦中一直喊着让他不要丢下你?”
羞赧的同时何昼月心中微松,原来只是这样。
他想到青鸾殿中方衍过问他的话,反问道:“你这是吃醋?”
狂风骤雨倏然一顿,这么近的距离下哪怕是方衍也没来得及遮掩那瞬间的错愕。
何昼月趁机将人推开:“我跟师兄真的没什么,好了,曲殷在外面等你,或是有什么要事。”
方衍神色变换几次,终于又变回了从前的不动声色。
何昼月暗暗自嘲,方衍怎会吃他的醋,他坐直身体整理衣袖,眼也不抬:“身体欠佳,不送了。”
背后传来细小动静,正当他以为方衍要走时,肩膀陡然一沉,连同双臂一齐被死死困在对方怀里,随即颈上传来阵刺痛,令他不自觉扬起下巴,修长的脖颈拉出一道莹白的直线。
而方衍却不肯放过他,衔着他暴露的软肉在齿间碾磨。
“昼月是我的人,我吃醋不应当?”
*
仍旧是凤凰林。
何昼月的热病总是来得快也去得快,只两副药的功夫便恢复如初,身体调整到最好的状态,时刻准备迎接着下次病发。
病好之前他绝对滴酒不沾,再不能闹出喊梦话的乱子。
他没回重峦殿,有时候方衍会陪他在林中的小屋坐会儿,更多的时间是自己一个人待着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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