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朱培培完全不明白,就是问这么一句,秦淮有什么好生气的,但她能从秦淮的生气和瞬间冰冷的语气里感受到,秦淮对他那个小爱人的在乎,比她所想还要在乎,也跟她曾经想象过的一样,能被秦淮喜欢,那种独一无二的专注有多幸福。
朱培培也是有自尊心的,被秦淮这么冷冰冰的语带警告的,哪里还能呆得住,转身就下楼了。
秦淮揉了揉慕楠的头发,将他看向朱培培的脸扭过来:“别误会,她就是以前负责我们通讯部的一个军医,虽然认识,但不熟,可能就是对我有一点好感,但我告诉她,我已经有爱人了,她大概是好奇,所以就上来看看,我跟她说的很清楚了。”
慕楠指了指楼下,推了推秦淮,意思是让他送一下,不管怎么样,人家一个女生,至少要有点绅士风度的送送嘛。
秦淮道:“她自己会关门,不用送,去沙发上躺着,我给徐茗发消息,问问他会不会打针。”
朱培培见秦淮连送都不送一下,越发走的气呼呼,但等回到家,那股气又莫名下去了,又开始有些于心不忍了,她知道这种时候,生病衬芸孔约喊荆都没多少药,但她毕竟是军医,渠道总比旁人多一点,忍不住给秦淮发了个消息:“你如果需要药,我可以帮你想想办法。”虽然明知道对方有喜欢的人,喜欢的还是个男人,但还是不忍心看他担心着急,哪怕是为别人担心着急。
秦淮守着正在打吊针的慕楠,回了朱培培一句:“谢谢你的好意,但不用了。”
朱培培将手机一摔,气死个人!
第93章
针是在二楼打的,慕楠躺在沙发上,一旁放了个衣架挂吊瓶,对于配药这些,徐茗自然是懂的,基本的发烧感冒,有些方面其实是互通的,并不是你学兽医,就只能给兽看病,对于人的一些基础医疗知识还是具备的,只不过以前管理严格,兽医证不能给人行医,轻则罚款重则坐牢,但现在这个环境条件,稍微懂点总比完全不懂的人要强,而且徐茗还是很有责任心的,不是那种无良医生,所以给慕楠用药也是保守着用,宁可多打几针,也不能把药下重了。
把吊瓶配置好,给慕楠挂上水后,徐茗朝秦淮道:“这里面有头孢,虽然现在已经没那个条件了,但还是叮嘱一遍,千万别碰任何酒精,那是要命的,拔针很简单,轻轻按在针眼上,往外一拔就是。”
秦淮点头:“多谢。”
徐茗笑着道:“这时候还能弄到这些药,算很不容易了,你剩下的那些量还能打两针,先看看他情况吧,不过这扁桃体的确发炎的有些厉害了。”至于这些药秦淮是哪里弄来的,徐茗倒是没怎么好奇,他之前所在的医疗站也是有这些药品的,只不过比较紧缺,使用还要经过层层审批,毕竟现在的条件运输这种液体药品比较困难,地震后再生产的产量也没办法太大,所以才会这么稀缺,听说刚才的军医是特意来找秦淮的,反正有本事的人,总比普通人多些渠道。
秦淮道:“从小就这样,很容易扁桃体发炎,小时候太常发炎了,还说要做手术将扁桃体割掉,但又听医生说要吃一百多天的流食,他爸妈不忍心,一再犹豫就没割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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