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秦淮倒是认识这个跳楼的人,慕楠都有些诧异:“你认识?是老邻居吗?我怎么没什么印象。”
秦淮道:“你还小自然不怎么记得,这人本身就有点精神异常,所以一辈子都没成家,以前还跟慕叔打过架。”
慕楠这一下更诧异了:“啊?跟我爸?那他们当时谁打赢了?”
秦淮笑了笑:“当然是慕叔打赢了,我记得当时慕叔在楼下打牌,我放学回来正好路过,慕叔叫住我,说阿姨加班,然后给了我一百块让我等你放学后带你去吃肯德基,我接过钱刚准备走,那人就冲过来把我撞了一下,慕叔就横了那人一眼,说了句走路不看路的,结果那人折返身,直接将慕叔的牌桌子给掀了。”
他们小区外面就有个肯德基,慕楠记得小时候秦淮偶尔会带他去吃,这个偶尔就是每次他妈妈加班的时候,他妈一加班,他爸就懒得做饭,于是就让秦淮带他去吃肯德基,然后自己跟打完牌的牌友点几个菜,喝点小酒,尤其是夏天的时候,他爸喝完酒,还会带一盆虾子回来,他跟秦淮两个人就穿着背心坐在客厅里,一边看动画片一边啃虾子。
现在秦淮一说起这些事,慕楠就有种回到了当年的感觉,就好像他爸下一秒就会从电梯里出来,然后用力的在地上踩两下,用脚步声点亮楼道里的感应灯,打开铁门,拎着打包回来的虾子笑眯眯的看着他们,然后朝他们喊道:“香香辣辣的虾子,有没有人吃呀!”
慕楠也笑了笑,问道:“然后呢?就直接打起来了?”
秦淮道:“嗯,直接就打起来了,你也知道你爸那个暴脾气,牌桌子都掀了,那还有不打的,不过虽然打赢了,但是四个打一个的赢了,后来那人看到你爸他们,就恨不得绕道走。”
没想到他们跟跳楼的那人还有这么一段过往,这些事听得慕楠有些唏嘘。
原本随着得病的人越来越少,治好出院的人越来越多,人们对雾霾也越来越适应,大家已经从慌乱,变成了淡定,从被关在家里无所适从,到适应社区大团购,每天想着要买什么要吃什么。结果这疫情再次爆发,令不少人再次慌乱起来,对外面这些雾霾也更加惧怕,恨不能将自己关在一个四面都是墙,完全不透风的地方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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