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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符我也不想学,”南门柳又推开他的手,“乐器我也不想学,只想学剑。”
他还怕陈开再继续教他心弦。
现在的他,已经不是当初的那个他了。
从前他没有任何安全感,师尊教什么他都想学,可现在他心里只有和师尊修合欢道这一件事,就连剑都不太想练。
陈开沉默。
从雪阁到冥河,坐马车还有一两个月的路要赶,小徒弟什么都不学,那难道这一路上,要和他一直修合欢道不成?
“师尊,”小徒弟拉长音说,依偎在他怀里,“我现在累了,想休息休息,啊~”
陈开只能抱着他,拍着他的后背,哄他睡了。
·
很快,没羞没臊的一段时间过去。
洛茵茵终于发现了不对劲的地方。
这天,三人赶路到了一处无人的古镇上,南门柳难得地下了马车,抻抻筋骨练练剑,洛茵茵忍不住凑上前去问他。
“诶,南门公子,那天你们用了好多热水,是在做什么呀?”
南门柳脸颊绯红,低头不语。
给你一个暗示,你自己去想吧。
天啊,洛茵茵心道,这是什么反应!
“你们总也不下马车,”她继续问,“又是在做什么呀?”
南门柳的脸颊更红,走到一边去了。
做、爱做的事咯。
洛茵茵心中大惊,口不择言:“佛爷与洞庭君一战后,北原就流传佛爷降了世,但却蓄发还俗不修佛了,这是真的吗?”
南门柳欲言又止,神情又羞又恼。
羞的是自己和师尊的好事被外人看出来了,恼的是师尊明明早就还俗却瞒着自己不说。
“天啊,”洛茵茵喃喃地说,“佛爷……不会是因为你才下界还俗的吧?”
南门柳一跺脚,转身又上了马车。
要是就好了!
洛茵茵彻底愣在原地,窥见了一个惊天大秘密,脑内已经自动补上了一场师徒之间的不、伦大剧。
不多时,趁小徒弟休息出去散心的陈开回来了。
“等等!”
洛茵茵硬着头皮叫住陈开。
“佛、佛爷……”
“不必,”陈开制止她,“叫我俗名即可。”
洛茵茵心道:对哦,怪不得他会一直纠正别人对他的称呼!
“陈、陈公子,”洛茵茵想问他和南门柳的事,想得好奇心都要爆炸了,但话到嘴边,还是转而说道,“还需要热水吗?您随时招呼我呀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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