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殷问峥得逞的笑了笑:“怎么?”
“太子自重。”江棠舟臊红着脸,却一本正经的说到。
殷问峥“啧”了一声,刚要就着江棠舟的手继续往下,马车突然停住了。
“爷,我们到了!”听雨的声音响起来,下一秒,她便上了马车,自顾自来掀开帘子。
江棠舟迅速的缩回了手,狠狠地瞪了一眼殷问峥。
听雨左看看右看看,迟钝的感觉到马车内的气氛好似有些诡异,她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,这才注意到江棠舟脸颊通红,便大声道:“爷,你脸怎么这么红?莫不是发烧了吧?让我来摸摸!”
“噗嗤”一声,殷问峥没忍住笑了,惹得江棠舟又狠狠瞪了他一眼。
江棠舟说:“我没事。”
“放心吧。”殷问峥起了身,手中的玉笛在听雨的脑袋上轻轻一敲,道,“你家爷没发烧爷没生病,他啊,只是有些……”殷问峥斟酌片刻,用了一个不会太过分的词,“有些心乱。”
听雨更茫然了,转头看向江棠舟:“爷……你真的没事?”
江棠舟只好道:“没事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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下了马车,一股浓郁的桂花清香扑面而来。
他们几人选择的这个地点算是绗山比较人烟罕至之地,是凌应翀打探了数日特地挑选的绝佳两人密会场所,只是他挑的时候万万没有想到,最后竟变成了这么大一堆人来看桂花。
若简还道呢:“以前每年到了这个时候,绗山便是人山人海的,现在才知道,原来在这个位置竟没几个人,以后就可以来这里赏花了。”
殷问峥敲敲她的脑袋,道:“丫头,你还能寻得到人陪你一起来赏花不成?”
若简轻笑道:“不是有太子爷陪着奴婢么?”
殷问峥若有若无的笑着摇了摇头,回过头去看刚被扶下马车的江棠舟,对方的神色已经恢复正常了,甚至眉目之间冷了几分。
他正打算凑上前,一旁的凌应翀便殷勤无比的问道:“棠舟可是哪里不舒服?”
“没有,”江棠舟忙道,“不过是久未坐过马车,暂时不太适应罢了,没什么大事。”
凌应翀点了点头,从袖中掏出橘瓣来:“这是我出发前特地准备的,若是晕了马车,便可嗅上一嗅,会好很多。这是宫中太医的秘方。”
听雨忙接过来,在江棠舟的鼻翼前方晃了晃,低声问道:“爷好些了吗?”
江棠舟果然觉得脑子清醒了不少,也觉得自己刚才的反应有些过激。他点了点头,笑道:“好多了,多谢四皇子。”
“哎,看来我还需努力啊。”凌应翀做出一副遗憾的模样,“你我二人把酒言欢这么一些时日了,你还对我这般客气,还真是令我有些伤心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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