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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柏大人,今日之事发生的突然,还请仔细叙述一番,好叫我等了解一二。”
“方才怎么不去查,现在只知道腆着脸来找我们问结果,刑部的诸位大人脸可真大。”大理寺的人小声嘲弄,刑部的人气得吹胡子瞪眼,却是无从辩驳,毕竟就是他们得到消息晚,也没来得及往现场去。
“闭嘴。”岁充在前边走,声音不轻不重,但却叫诸人立刻闭了嘴。
大理寺的人不开口了,刑部的更是没脸开口,不过柏砚倒没什么所谓,声音不大不小地将来龙去脉说了一遍,包括之前邢钺质疑他故意伤了马夫的事情,也交代得有头有尾。
说到底他问心无愧,那会儿的事情就是再发生一遍,他也只会砸得更狠。
别说他狠,换作别人,被这样危及性命,也不可能毫无反应,或者心软到以德报怨。
听完他的话,反应比较大的萧九秦,他扣住柏砚的手腕,沉声问,“方才为何不说?”
柏砚摇头,“没必要叫你跟着忧心,总归我现在也无事。”
“没出事你很得意?”萧九秦说话已经不客气了,柏砚挑了挑眉:生气了?
萧九秦不愿意看他故作轻松的模样,将头扭过去。
柏砚看看他的背影,又往前边看了眼,心里忽然起了点小心思。
诸人还想着柏砚方才说得那些,忽然就见柏砚发了火,“萧九秦,我不是你的奴才,没必要事事都事无巨细报告给你,你如今摆得哪门子谱,本官不伺候了!”
说完他一扭头和萧九秦隔出数尺远。
萧九秦微怔。
贺招远、严儒理:什么情况?
这突变,就连岁充都停下看过来。
“你在闹什么?!”萧九秦也只是怔了一瞬,待众人看过来的档口,他已经变了脸,一脸戾气,紧紧盯着柏砚,好像下一刻就要将这人揪过来揍一顿。
“是我在闹?”柏砚冷嗤,“不是您派了马车,险些要了我的命……偌大一个侯府,我不信就无人知道这马夫有问题!”
他与萧九秦撕破了脸,二人眸子里都是火气,这样的场面着实难得。
比较传言中平津侯回郢都的那日与柏砚在最繁华处险些“打起来”,这样的逸闻没多少人不知道。
所以二人一动了怒,旁边的人先是骇了一跳。
“柏……柏砚……”严儒理小心去扯柏砚的袖子,“别说了……”
“松开他!”萧九秦厉喝一声,“让他说。”
萧九秦像是气狠了,原本就沾了一身的杀戮气,不怒时都能唬人,更别说现在这样凶厉的模样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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