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御宴那边皇帝因为身体不适已然离开,柏砚直接出了宫。
马车摇摇晃晃走了许久,他四肢冰凉,待到府门口,马夫喊了许久,他才掀开车帘出来,跨过门槛时险些绊倒,旁边伸出一只手捞住他。
柏砚站稳抬头,“怀……”
“先进去。”声音略细,倒极温柔,尤其一双手臂分外有力,将柏砚虚虚拖着。
二人身影渐渐消失,街角,萧九秦一人一马,漠然地看着。
身后踢嗒踢嗒又走过来一匹马,贺招远手里还拿着一个酒壶,朝萧九秦晃了晃,“侯爷,如果不是我醉酒花了眼,那搀着柏大人的便是司礼监掌印太监怀淳。”
萧九秦不语。
贺招远自顾自说着,“看着是个太监,其实姿容也不差,待人也平和,如若忽略那雷霆手段,说他君子端方也不为过。”
萧九秦打马离开,贺招远莫名,“不是专门来找东西的么?怎么连门都不进就要离开,那怀淳在也无妨,正好见上一面瞧瞧……话说,直到现在,我也未曾与他搭上过话……”
“哎,说到这儿了,还是不得不感叹,那位柏大人是好手段,瞧那二人亲近的模样,似乎关系还不错,就不知道……”
萧九秦一挥马鞭,很快就消失在视线中。
贺招远张了张嘴,喝了一股凉风,打了个寒颤。
“这……是什么事儿啊!”
另一边,柏砚才刚进了院子双腿就是一软。
怀淳力气收紧,将他稳稳揽住,“你又起了热症。”
柏砚想先推开他的手,但这会儿没一点儿力气,只能僵着脸道,“就是惯得臭毛病,一旦见了风便不舒服,让我睡上一会儿应该就好了。”
怀淳盯着怀里的人,将他带进去,落筠几人忙来行礼,被他一摆手免了,“先去给你家大人烧水,再煮些米粥,上次的那药还在的话也熬上端过来。”
“是。”几个丫头忙去料理。
怀淳扶着柏砚坐到榻上,给他垫了一块软垫,柏砚却摇头,“趴着就好。”
怀淳敛眉,“受伤了?”
柏砚想了想,“没有。”
“骗我?”怀淳眸子漆黑,“又是你那小情人弄的?”
柏砚一噎,呛得他咳嗽不止,半天都喘不上气,“没……没有…我与他没有关系……”
怀淳像是看不到他的羞恼,继续道,“每每遇到他你就没什么好事,前两天才被砸了脑袋,今日又是摔了哪儿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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