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温行远神情一动,问道:“莫不是,见风山出事了?原因是此次上报上来的怪病?”
方穹知他此次前来亦是为此事,顿时有些愁的揉了揉眉心,说道:“是病就好,就怕不是怪病。”
几日前见风山一带的居民突然出现了怪异的症状,只要沾染上了,便会浑身麻痒不已,难以自抑。
就算沾染初期还能够忍受,但是过一段时日之后,便会将浑身的皮肉都给扣烂,若是侥幸不死,浑身的脓血便会流出来,极为可怖。
几乎所有沾染这种怪病的百姓最终都死了,死于自己之手。因着身体上的麻痒,竟能忘记身体溃烂时的疼痛。
当地的大夫都去看过了,但却没有一个人想出了对策。就连青州最好的大夫也去见风山诊治过,却毫无效果。
温行远方才便是被这道文书难住了,没想到方穹竟先他一步知道了消息。
听他方才的话语,这件事情,怕是还有其他的隐情。
“您是说,这或许不是病,而是人为?”他问。
方穹摇了摇头,回道:“还不确定,但是我有一种直觉,这里面,或许就是上次将青州搅乱的人布的局。”
说完,连他自己都觉得好笑,跟周玘在江湖混久了,竟都开始相信直觉了。
温行远却肯定了他方才的话:“或许,真的是对方的第二次布局呢?”
方穹的眉眼隐在了烛光的阴影间,一时看不清神色:“如果真是的话,恐怕是还需要到郢都请一个人。”
对方同陛下是少年相识,在郢都有旧相识不足为奇,不过温行远却有些好奇,是什么人能解决这连青州最好的大夫也解决不了的怪病。
他心里这样想着,嘴上便不小心问了出来。
只见烛光掩映下的男人眼里骤然泛起了光,唇边的笑意称得上温和:“是一个老朋友。一个,许多年未见的老朋友。”
温行远见对方神色,也不便多问,只是又待了片刻便自行回到了自己的房间。
哪知道,一进房门,走到塌边便看见了床榻上鼓起的一团。
顾瑾之一愣,环顾了一圈屋中的摆设,确定这确实是自己的房间,前方的屏风还是前几日他特意叫人摆放的红木镶嵌贝壳花卉四条屏。
但是瞧着床榻上的鼓包,又有些不确定的走进了些,便看见了一个熟悉的后脑勺。
温行远瞧着对方这裹得紧紧实实的软被,有些无奈地叹了口气,心里想着今晚怕是只能找一间客房将就一下了。
正转身欲走,却兀地被身后伸出的一只手抓住了右手腕。
他转过身来,却发现方才还背对着他的人不知何时竟已经转过了身,却不见醒。
温行远手上使力挣了挣,却发现对方抓得很紧,一时之间他有些怀疑这人到底是真睡还是假睡。
佯装无力的松了一下手腕,床上的人竟还真就顺着他放开了抓着他的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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