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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你自己说这辈子都听我的话。”谢如琢才不买账,推开他又去揪他的脸,“你一点都不听我的话。”
“其他的我什么都听你的,但这事真的没得商量。”沈辞也不与他软言软语了,皱着眉肃声道,“虽然我们现在占了上风,但前线还是很危险,不要让我担心好不好?而且乐州这么多事等着你,留在这里不好吗?你想万一你一走孙秉德就兴风作浪的怎么办?”
“京中有先生在,有伴伴在,还有卫央,不会有事的。”谢如琢噘着嘴老大不高兴的样子,“前线打仗呢,还是拿回坪都这么大的事,孙秉德也不敢在京中兴风作浪。再说,一旦他要动手,先生也会给他找点事的,反正不会让他过得舒坦。”
“这事你必须听我的。”沈辞打死不松口,“你身子又不太好,又病了怎么办?你在我身边我也容易分心,听话。”
谢如琢也不是心血来潮,这件事他已经深思熟虑了很久,说出来自然是想好了所有细枝末节,他哼道:“你不答应也没事,反正下午的时候我刚与内阁说过,他们都没意见,你来之前我已经让人去拟旨准备颁旨了。”
敢情这是一招先斩后奏,沈辞无语凝噎,气得真想再掐一把他的腰,又怕弄疼他,最后还是忍住了,道:“你为什么非要去?”
“前两天和先生说起当年坪都陷落之耻,前后不到五年,百姓们都记着呢,尤其是坪都的百姓,大昭在这里建都了五年,我们想重新迁都回来,就要彻底洗去当年的耻辱,不然还是会被百姓们看不起。”谢如琢耐心道,“前世我们隔了十年,可能很多人会慢慢淡忘,但最后我不是还是跟着你一起破开的城门入城,为的就是让所有人亲眼看着,大虞这十年卧薪尝胆,终于回来一雪前耻了。现在更要如此,我御驾亲征,可以赢得民心,还可以助长军中士气,这是好事。”
沈辞当然知道谢如琢的用意,也知道这是好事,但又怎能不担心,道:“那你得听我的,不能擅作主张,也不能乱跑。”
“是是是,我保证听沈将军的。”谢如琢又甜丝丝地笑了起来,钻进他怀里蹭了蹭,“在战场上不听你的听谁?”
左右谢如琢已经传旨昭告天下去了,沈辞也没办法让他回心转意,只能答应下来:“是我听你的才对,真是受不了你。”
谢如琢又腻着他说了会话,而后嘎嘣嘎嘣把一碟桃酥都吃进了肚子里,本来沈辞要陪谢如琢吃完饭,之前送去兵部过目的下年出征辎重数目预算,兵部说有些具体条目要与他详细说说,他只能又无奈地出宫去,趁着兵部几个主事的还没散值回家,赶去兵部谈事。
十二月又是地方官入京述职的时候,兵部出入的有不少不不怎么眼熟的官员,但人人都认识沈辞,见了他都会停下打个招呼,他也叫不出名字,点个头算是回应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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