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又一次身体微恙的谢如琢躺在床上睁眼看浅黄色的帐顶,没办法,除了生病他实在想不出还能有什么理由可借,只能继续稳固自己在众臣心里体所多病的形象了。
而此时的他自觉和抱恙无异, 连动一下的力气都没有, 腰酸得厉害, 根本坐不起来,腰上大概还有一圈青紫的掐痕,连腿根都有难以言喻的痛感, 某个地方更是微微红肿。
那本春宫图不仅要对他前天晚上的辗转难眠负责, 还要对他昨天晚上被狠狠欺负了一场负责。
沈辞已经起床了,洗漱完回来,看他睁着眼一副凶神恶煞的样子, 好笑道:“陛下又在想怎么杀了臣?”
谢如琢咬着牙:“朕一定要杀了你!”
只可惜嗓子沙哑, 不仅毫无威势,还颇像被负心汉抛弃了的可怜虫。
沈辞见他想坐起来,但又疼得抽气, 把手递给他,拉他坐起身,道:“臣都说了不能影响陛下做明君,是陛下非要臣留下的啊。而且那本春宫也是陛下给臣的,还非要用那个姿势。”
谢如琢靠在床头适应身体的酸软和微疼,瞪了眼沈辞,又招手让他也上床来,往里挪了点,给沈辞留了个位置。
“我给你上点药?”沈辞坐过去想撩开谢如琢的衣服看一下,谢如琢却忽然扒开了他的里衣,停了下,又干脆把他整件里衣都脱下来了,他深深看着谢如琢,“陛下又打算做什么?不是疼吗?怎么感觉是又想做点什么。”
谢如琢把他的里衣团了又团,折腾成皱巴巴没法再穿的样子才解气地扔开,而后按住沈辞开始在他身上检视着什么东西,看到肩上有两道淡红的牙印,背后更是精彩,交错着好几道他指甲细细的抓痕,也泛着红,但那颜色却看着就有几许暧.昧之色。
不知道那像猫爪子挠了一样的抓痕疼不疼,谢如琢也不想知道,他只知道自己看到后心情变好了,并打算下回再多抓几道。
看谢如琢表情舒快地坐了回去,还偷偷笑了起来,沈辞无奈道:“我又不疼,有什么好高兴的?”
谢如琢还有些想法难以启齿,绮丽的夜里,互相在对方身上留下属于自己的痕迹,这是一种隐秘的甜味,他清了清嗓子:“你管我?”
沈辞身上每一块肌肉,每一寸线条都匀称到了赏心悦目的地步,深浅不一的疤痕在偏白的肤色上添了野性的美感,谢如琢转开眼,怕自己再看下去又要心猿意马,道:“快把衣服穿上。”
“啧,陛下把臣的衣服脱了还揉皱了,让臣穿什么?”沈辞笑问道。
谢如琢哼了一声,把毯子丢他身上:“那你先披着吧。”
反正别再让我看到你赤.裸的身体就行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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